“大長老,最近我知道了一個不得了的訊息,想要來與你討教討教,希望大長老能對我事無鉅細,畢竟我們都是迷霧的人,這樣‘自相殘殺’可不好!”吉克斯雙手放在輪椅扶手上,慢悠悠地說著,儼然就是一副來算賬的樣子。
大長老壓抑著內心的狂喜,面上又要裝作一臉深沉的樣子,雙眼亮晶晶的,看起來有點滑稽,一臉虛偽地說道:“主子,有什麼事直說就是,我要是知道什麼,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那好,那我便說了,大長老,這麼些年來,我們一直相互制衡著,這中間沒少有中立派的人在調和,我以為中立派就是中立派,可是前幾日我偶然得知,中立派竟然是你們長老院的人,你讓我怎麼想?是不是大長老早有逆反之心?整出這麼一出來就是為了除掉我這麼掛名主子?”吉克斯色厲內荏,指著大長老就說了一通。
大長老適時地擺出一副惶恐的姿態,說道:“主子這是說哪裡的話?中立派確實是我長老院的人沒錯,可是那時因為中立派的人憂心迷霧的發展,又受那些人的影響,所以才反對我,自己出去形成了中立派,您這麼懷疑我,我真的是冤枉啊!”
“是嗎?既然大長老這麼冤枉,那不如我讓一個人來說一說吧,說說大長老到底怎麼冤枉?”吉克斯向手下一揮手,人群中便有人提了一個人出來,正是那日在當鋪和凌墨軒夫妻倆叫囂的大長老幹兒子!
此時他不省人事地被提在手上,似乎被打昏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