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都是身手不弱的人,對付這些打手簡直輕而易舉,片刻功夫,便將那些打手全部打翻在地,哀嚎不起。
那個領頭的人看著這反轉,嚇得連滾帶爬地就想逃走,但是夜笙歌怎麼會讓他逃走?挑釁了她的人,下場一般都不會太好看。
夜笙歌踩著領頭那人的胸口,腳尖用力碾了碾,頓時哀嚎四起,一陣高過一陣。
“要錢還是要命?嗯?”
“少俠,不,我叫你祖宗,祖宗,饒了我吧!我不該被錢迷了心眼兒,饒了我一條小命吧!”那人鼻涕眼淚橫流,看起來噁心極了。
“你似乎混得很好?”
“不不不,不敢,祖宗面前小的不敢說混得好。”
夜笙歌輕笑了一下,說道:“你這馬屁拍得倒挺好。”
“祖宗開心就好,開心就好。”
“我不管你混得好不好,現在立馬召集你的人,跟我去一個地方,別給我耍花樣,你這樣子,我稍稍一打聽就可以知道你是誰,別想逃!”
“是是是,我馬上去,祖宗放了我,我馬上去。”
夜笙歌移開了自己的腿,拍了拍衣襬,說道:“滾吧,一炷香的時間回到這裡。”
“我這就去,祖宗息怒!”說完一溜煙兒地跑了出去。
彥君生看到方才夜笙歌那架勢,頓時有點目瞪口呆,說道:“夜笙,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
夜笙歌挑了挑眉,回道:“哦?怎樣的人?”
彥君生臉憋成了豬肝色,從牙縫裡擠出了幾個字:“那麼...痞......”
“嗤,那你是沒見過真正痞的人!”夜笙歌不屑。
彥君生無言以對,只能轉移話題:“你讓他就這麼走,逃走了怎麼辦?”
“你以為我方才恐嚇他的話是假話嗎?像他這麼囂張的人平日裡肯定得罪了不少人,而且他對這一帶很熟悉,應該就是這附近的人,那還不是隨便一問就問出來了?其實我也期待他逃走。”說最後一句話的時候,夜笙歌嘴角勾出了嗜血的笑,看得彥君生打了個哆嗦。
這夜笙太恐怖了,他是不是招惹了一個不該招惹的人?
“你怎麼知道他對這一帶熟悉?”
“你認為他為什麼會在我們一出賭場就知道了?肯定是在每條路上都設了眼線啊,再說了,方才我玩的那一桌全部都是聚寶軒的老熟客了,不然我怎麼可能會贏那麼多錢?”
“你從一開始就知道他在跟蹤我們?”
夜笙歌挑眉,看向彥君生,眼神彷彿在問:不然你以為呢?
彥君生看著夜笙歌這個樣子,額上青筋爆了爆,咬著牙問道:“所以我方才的擔心是白擔心的?”
“也沒有,你做的很好,至少拖延了一些時間,剛好快午時了,戲法快開始了,去了剛好可以看。”夜笙歌笑著拍了拍彥君生的肩膀。
“你你你!”彥君生指著夜笙歌,氣得說不出話。
這時候那個人也回來了,氣喘吁吁的,後面還跟著幾十號人,個個一臉懵,不知道自家老大到底跑什麼。
“祖宗,人我帶來了,咱這是去哪裡?”那個人一臉討好。
“你叫什麼?”
“我叫阿斌,祖宗你叫我阿斌就好了。”
“好,阿斌,走吧,祖宗帶你們看變戲法兒去!”夜笙歌邪氣一笑,招呼著身後一大幫人跟著她。
彥君生看著從自己身邊走過的一個個摸不清頭腦的街頭混混,趕緊追上走在最前面的夜笙歌。
“夜笙,你這是要去做什麼?”
“去看變戲法啊!”
“帶這麼多人?”彥君生指了指後面的人。
“對啊,有什麼不對嗎?”
“沒有,就是會讓別人以為你是去幹架鬧事的而已。”
“我們就是去幹架鬧事的啊!”
“不是看變戲法嗎?”
“變戲法有什麼好看的?能大變活人嗎?”
“可是......”
“別可是了,等會兒你就乖乖站在後面看著,別出聲,知道了嗎?”
“哦......”
花蓮城最繁華的一條街上,走進了一群浩浩蕩蕩的人,個個吊兒郎當的,一看就是街頭混混,那些老百姓能躲多遠躲多遠,只是那兩個領頭的混混怎麼那麼好看,那麼不像混混?
“這是幹什麼呀?這麼多人都來這裡?”
“我哪知道啊,這條街的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