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肺,但是他這人不好忽悠,不然今天也不會讓他跟出來而沒有察覺了,就是因為太放鬆警惕了。
夜笙歌將冷夜幫她收拾的那些行李帶走,叫上彥君生便回了客棧,繼續住了下來。
彥君生什麼都沒問,但是就是盯著夜笙歌看,眼睛一眨都不眨的,還滿眼深意。
夜笙歌倒是覺得沒什麼,但是那些百姓看他們兩人的眼光有點不對,兩個大男人,一個眼睛炯炯有神地看著另一個,著實怪異。
一個時辰之後,夜笙歌受不了那些百姓曖昧不清的眼神了,開口說道:“……彥君生,你有什麼要問的?”
彥君生等的就是夜笙歌這句話,眼睛亮了亮,而後開口:“你應該不是那麼普通的商賈的兒子吧?你到底是什麼身份?”
夜笙歌抿著唇想著怎麼跟他解釋,便沒有回答他,但是彥君生也不需要她回答,接著說:“那花蓉……是毒醫谷的人吧?她叫你主子……”突然瞪大了眼睛,指著夜笙歌結結巴巴地說道:“你你你,你不會是毒醫谷谷主的相公吧?”
夜笙歌聽著彥君生的回答,忍不住一臉黑線,這彥君生的腦洞不是一般的大。
但是這更方便了她解釋,她直接回答道:“沒錯,實不相瞞,我就是毒醫谷谷主的夫君,因為受不了媳婦兒太強勢,便自己出來,想自己打拼一番,我想堂堂正正地站在我媳婦面前!”
彥君生突然嘆了一口氣,拍了拍夜笙歌的肩膀,說道:“兄弟,我理解你的心情,像我們南粵國,遍地都是女強人,我們這些男人不好混啊!”
“是啊!”
“沒事,兄弟,我罩著你,保證你可以抬頭挺胸地站在你媳婦兒面前!”彥君生拍了拍自己的胸膛,保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