彥君生死乞白賴地把夜笙歌拖出了房間,然後讓她陪著自己吃早餐。
夜笙歌喝著茶看著彥君生吃早餐,看著彥君生狼吐虎咽的樣子,有點懷疑他到底是怎麼在那個吃人的地方長這麼大的……
“你能慢點吃,注意一點形象不?”
彥君生吞下口中的食物,咧牙笑了一下,說道:“我這不是怕你等急了嘛。”
“不急,慢慢吃。”
聞言,彥君生也就放慢了吃飯的速度,配上他俊俏白皙的小臉,倒是有點優雅貴氣的味道了。
兩人有一句沒一句地在閒聊著,聽著大堂上的百姓八八卦也挺好的。
這時候,門口突然一陣騷動,一隊士兵從客棧門口經過,花蓮的百姓還以為是有什麼大人物要來呢,趕緊讓路給那些士兵過去,但是看到的只有那幾個士兵,看樣子是刑部的人,那就是有什麼事情發生了,這裡偶爾會出現這種場景,那些百姓從剛開始的緊張過後,便只有好奇。
“這又是哪家出事兒了?刑部的人又要去抓人了?”
“不知道啊,這個方向再過去都出了花蓮城了吧。”
“我知道,我知道,我今早去我女兒那邊看她,她婆家就在刑部附近,我就是跟著刑部的人過來的。”
“那快說說,這是出什麼事了?”
“大家知道昨晚荷花寨的那個人去了醉香樓的吧?”
“知道。”
“知道啊,這有她什麼事嗎?”
“昨晚被珍姐帶回去的那個男人……死了!”
“什麼?死了?”
“可不是嘛,今早被他鄰居發現死在家裡,死相悽慘啊,那個鄰居嚇了一跳,便跑去刑部報了官,方才刑部的那些人都是為了要調查這件事的。”
“不就死了個普通人嗎?怎麼去了那麼多人?”
“你不知道?死的那個是幾年前南粵國的探花!再加上這件事牽扯到了珍姐,你也知道珍姐的影響力,所以刑部才多派了那麼多人去的,就是為了查清真相,這件事皇上肯定會關注著的,他們當然要重視。”
“原來是這樣,我看珍姐不像是會殺人的人,我聽說她可是個大善人呢!”
“那可說不準,你也別忘了她是什麼人,山賊!就算她是狀元郎又如何?架不住她是個搶人東西的匪啊!”
“說得也是,走走走,我們跟上去看看去。”
夜笙歌聽到這個,眼裡寒芒一閃,王武死了?昨天明明他已經離開荷花寨了,珍姐肯定是不可能殺他的,那是盈娘?有這個可能,因為他堅決和離,所以她殺人滅口了?
彥君生顯然也聽到了,和夜笙歌對看了一眼,在桌上放了銀兩,說了一句:“跟上去看看。”
夜笙歌點了點頭,跟著彥君生走了。
跟著刑部的人到了荷花寨山腳下的一個村莊裡,幾個百姓正跟刑部的人說著話,手時不時指向一個院子,似乎是在描述什麼事情。
兩人走近一聽,就聽到了一個年紀跟王武差不多的男子在說:“昨晚他們夫妻倆吵吵鬧鬧地回來了,我只聽到他們說什麼和離不和離的,那娘們兒一個勁兒的哭鬧,因為很晚了,我們都去詢問了一下情況。”
“可有什麼異常?”
“那倒是沒有,就是王武的婆娘最近的名聲不好,所以王武才想和她和離。”
“你方才說他們很晚才回來?”
“對,那時候我們都睡了,差不多快子時了吧。”
“那你可知是去了哪裡?”
“這我就不知道了。”
“好的,謝謝你。”
“官差大人,我知道一個關於王武的事情。”人群中突然有一個人揚聲說道。
那個刑部的人轉過頭來,看向那個說話的百姓,開口說道:“老鄉過來說一下吧。”
那個百姓走了過去,對著那個官差做了個揖,說道:“昨晚珍姐去了醉香樓,將王武帶走了,估計他們是去珍姐那邊了,珍姐去醉香樓找王武麻煩……所以……”後面的話那個百姓沒有說,但是意思誰都清楚。
那個官差顯然是認識珍姐的,皺了皺眉,回了一句:“我知道了。”轉過頭去吩咐了一句:“去荷花寨,把珍姐請過來。”
身後一個士兵領命,轉身上了荷花寨,刑部的人都去了王武的家,檢視現場情況了。
夜笙歌皺了皺眉頭,怎麼王武會突然死了?盈娘殺的?盈娘呢?
王武的家都被封鎖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