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回來了,真相不是大白了嗎?”夜笙歌微微蹙眉,總覺得遺漏了什麼。
“我問過皇上了,皇后說幕後主使者另有其人,百姓的命他們賭不起。”
夜笙歌臉色更加難看了,之前只顧著救皇后了,絲毫沒有想到那個黑衣人口中的主子最有可能的就是導致這件事發生的人,那個炎王明顯就是對那個什麼狗屁主子言聽計從的,那有沒有可能那個幕後人就是她一直在找的那個人?
彥君生方才一直皺著眉頭不說話,似乎是在想著什麼,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四人沉默了一會兒,彥君生才提出說要告辭。
珍姐將兩人送了出來,還不忘叮囑彥君生記得過來喝喜酒。
回去的路上,彥君生一路的沉默不語,難得的正經樣子,夜笙歌知道他在煩惱什麼,也沒有去找他說話,一路無言。
回到客棧的時候,彥君生說自己有事就出了客棧,夜笙歌也有事想去查清楚,便回了房間換了身衣服出去了。
她來到了那幾個變戲法的人住的地方,這個時候那些變戲法的人不在,只有一個長得斯斯文文的中年男子在,見到夜笙歌,明顯有點怔愣。
“你是?”
“我是一個仰慕幾位大哥變的戲法的人,之前他們在我們那邊變戲法的時候我便向他請教了這戲法其中的奧秘,他說那裡人多嘴雜,告訴我這個地址,讓我來這裡找他,我家裡遇到事情耽擱了,才等到現在才找來,對了,他說他叫猴子!”
“你那先進來吧,你來得不巧,猴子今日不在,要過兩天才回來。”聽著聲音是那天被喚做先生的人。
“那還真的很不巧,我家那邊挺遠的,為了學戲法我還專門跑到這裡來,看來我真的和這神奇的戲法無緣啊!”夜笙歌故作惆悵地嘆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