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笙,來,這邊坐著喝茶,怎麼樣,有想要的嗎?隨便拿。”斌哥端來兩杯茶,招呼夜笙歌坐下。
夜笙歌聽著他那闊氣的語氣,輕笑了一下,說道:“我不需要這些,你還是留著自己賣吧。”
“也是,我這雜貨鋪裡都是在家裡用的比較多,你住客棧裡好像也不需要。”
夜笙歌點點頭,想起今天來的目的,問道:“你知道那戶在賭場旁邊的院子是誰的嗎?”
斌哥聞言,想了一下,後搖了搖頭,說:“那戶人家都沒見出門,之前我們在那邊的時候還以為那是一座空宅呢,怎麼突然問這個?”
“沒事,我也以為是空宅還想買下來呢。”夜笙歌當然不會跟他說實情,人家好不容易金盆洗手了,要是再出事就不好了,她問這個的目的是她想知道有沒有人見到過那個黑衣人,斌哥和他的兄弟們在那一帶出現得很頻繁,照理說看到那個黑衣人打扮得那麼奇怪應該會有注意到才對,沒想到那裡乾脆在外人眼裡就是一座空宅。
既然是這樣的話,那宅子應該是有別的出口才對,不過她跟蹤猴子他們的時候為什麼他們走的都是正門?這就解釋不通了。
那裡旁邊是賭坊,人流應該很大,像斌哥這種經常往那邊去的人都沒見到過,如果一兩次沒見人出門就是巧合,要是都沒見過那就不對勁兒了,像猴子他們這種經常出門的人肯定是會被斌哥遇到的,否則在機率上就解釋不通了,所以最有可能的就是他們還有別的出口。
他方才看了一下那座宅子,是那種沒有後院的封閉的宅子,根本不可能有後門,那就是有暗道了?有趣,她倒是想知道那裡的暗道通向哪裡。
夜笙歌又坐著跟斌哥講了一會兒話,跟他說了一些做生意的要領和技巧,讓他多去別的商鋪逛一逛,知己知彼才能百戰百勝。
再抬頭的時候天已經黑全了,她估摸著彥君生會回客棧吃晚膳,便起身和斌哥告別:“阿斌,我回去了。”
“這就回去了?不留下來吃晚膳嗎?這麼晚了。”斌哥見夜笙歌要走有點詫異。
“不了,我回客棧吃。”
“好吧,那你有空再過來吧,有什麼需要再告訴我。”
夜笙歌頷首,緩緩走了出去。
果然,回到客棧的時候彥君生的房門開著,聽到夜笙歌的腳步聲,探出了個頭:“夜笙,你去哪兒了?”
“我見天色不錯,出去逛了逛。”
“哦,還沒吃飯吧,走吧走吧,吃飯,一直等你呢,餓死了!”彥君生扯著夜笙歌的手臂往大堂走,本來還想搭她的肩膀,但是被夜笙歌一個眼神逼了回來,媽呀,好冷!
兩人吃著飯聊著天,彥君生不知道去了哪裡,已經沒有了白天時的消沉,不過他那種性格的人估計也深沉不起來,他自己本身就不允許。
吃完飯就各回各屋了,明天夜笙歌還要去比賽,所以今天早早就睡下了。
第二天一醒來頓時神清氣爽,彥君生也醒了,兩人幾乎同時踏出房門,相視一笑。
兩人來到尚書府,來得還算早,牛屠戶和馬風都在,還有她今天的對手,一個精瘦精瘦的男子,好像是叫張禮,之前抽籤的時候見過一次,就是存在感太低,在場的竟沒有一個是認識他的,有百姓猜測他是哪個農村出來的,所以並不出名。
但是夜笙歌瞧著那人身上的氣息,時隱時現,很是詭異,這不是一個農村小夥子該有的內息,要麼是他的內力是靠藥物暫時提升起來的,要麼就是這個人練了什麼邪功,提升內力的藥物大都昂貴,要不是有奇遇的話一個農村來的人是不可能會有的,再看他的衣服,雖然布料普通,但是也不至於是粗布麻衣。
假如他練了邪功的話,那她待會兒就要小心應付了,這些百姓的命可不是開玩笑的,要是出了事搞不好還會被降罪,到時候要拿到童連子就不可能了,她不願意去搶去偷,這是給爺爺的藥,爺爺向來是剛正不阿的人,他不會同意夜笙歌因為救他而去做這種宵小之事。
彥君生看了夜笙歌一眼,低聲說了一句:“這個人很不對勁,小心。”
“嗯。”夜笙歌輕應了一聲,雙手背到身後,緩步走上臺,氣場在不知不覺中就高了那人不止一點半點。
臺下的百姓雖然不喜歡傳聞中的夜笙歌,但是見到氣場全開的夜笙歌還是忍不住喝彩:“好有氣勢!”
“要不是長得有點小白臉,長大後肯定有很多女子喜歡。”
“你不知道我國的女子都喜歡這種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