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笙歌答應凌墨軒要幫他奪取地圖之後,就開始著手製作人皮面具,她打算易容成玄機的樣子,跟玄清說想要見識一下,借那個地圖碎片觀察幾天,然後再偽造一張假的還給玄清,反正他看不到內容不是嗎?多省事兒。
可是人皮面具還沒做好,寺廟就來了一夥兒不速之客……
那個披著黑斗篷的男人站在一眾手下身後,他的身邊站著一個對著別人神情囂張,對著黑斗篷男人卻狗腿的中年男人,此時正對著普渡寺擋在寺廟門口的弟子叫囂著。
“讓你們的那個玄清出來,就說閻王閣尊主要見他,叫他出來!”
門口的和尚面面相覷,那個稍大一點的讓旁邊的那個和尚進去稟報。
不一會兒,玄清和幾個長老一起過來了,個個面色凝重,玄清心裡有事,臉色更是難看,已經看不出原來慈祥的樣子了。
“阿彌陀佛,不知這位施主找老朽所為何事?”玄清一下子就知道這幫子人中主事的就是那個斗篷男子,手裡捻著佛珠,開口道。
那個叫囂著的人看到他們出來,立馬跳出來,說道:“玄清,少給我裝蒜,把東西給我交出來,我饒你不死!”
玄清一聽到那人說交東西,臉色徹底變了,轉過頭去看了玄機一眼。
玄機見玄清看過來,立刻搖了搖頭,表示自己沒有說出去。
玄清見玄機表情不似作假,便轉過頭來,對著黑斗篷男人道:“施主請跟我來。”
玄清揮退了一眾弟子,卻沒法揮退玄機,知道自己這個師弟性子倔,他也沒有拒絕,把那些人帶到了一處院落,院門關上,隔絕了門外一臉擔憂的玄機。
玄清讓那些手下留在院子裡,只讓黑斗篷男人和狗腿男進裡屋。
玄清一進裡屋,便恢復了往日慈祥和藹的樣子,問道:“不知施主說的東西是什麼東西?只要是老朽有的一定會送與你的。”
“什麼東西?你還有什麼東西能讓我們閻王閣大費周章的來?快把地圖拿出來!”狗腿男立馬開始叫囂。
“毅,不得無禮。”黑斗篷男人終於發話了。
“抱歉,玄清大師,是在下管教不嚴,衝撞了您了。”倒是用儒雅的口吻與玄清說著話。
“請大師將地圖交與我,這樣也免了我們的人找大師麻煩。”
玄清一臉疑惑道:“施主說的地圖是什麼地圖?”
那個叫毅的人顯然是個暴脾氣,聽到玄清這般說,馬上就炸毛了:“玄清,我們尊主對你這般客氣是給你面子,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裝傻是吧?好,等著!”
站起身出了裡屋,留下玄清和閻王閣尊主相顧無言,玄清閉上眼睛,一副氣定神閒的樣子。
不一會兒,那個毅回來了,身後還帶著一個低著頭的和尚。
“你快告訴你的玄清師父,到底是什麼地圖!”
那個和尚抬起頭,赫然就是那個偷聽玄清玄機說話的和尚,也是閻王閣放在普渡寺的探子。
“正令?你怎麼?”玄清一臉震驚,這個叫正令的顯然是在普渡寺受正用的。
正令沒了平時對玄清的恭敬,氣焰囂張地道:“我不叫正令,我叫利,我是閻王閣安插進普渡寺的人,你和玄機的對話我都聽到了,還不快點將地圖交給尊主!”
玄清見死不賴賬不管用了,便閉上眼睛,眼不見心不煩。
那個毅不死心,繼續道:“我們尊主時間寶貴,不想在這裡陪你耗時間,識相的快點交出來。”
“沒有地圖。”
“誒,我說你個老和尚,怎麼就那麼執迷不悟呢?”毅氣得跳腳。
但是玄清還是老神在在的樣子,這更是刺激了毅,直接對玄清動起了手。
毅顯然不是玄清的對手,沒兩下就被玄清一掌劈了回來,毅捂著被拍的胸膛,低咒一聲:“可惡!”
轉身看向閻王閣尊主,有點氣憤地道:“尊主!這……這不是不將您放在眼裡嗎?”
閻王閣尊主抬了抬手製止了毅的憤憤不平。
“玄清大師,我此番前來不止帶了這些人來,你交出來我就讓他們撤離普渡山。”
玄清終於坐不住了,站起身來,臉色難看:“你們想幹什麼?”
“我們想幹什麼?你把地圖交出來便什麼事都沒有。”毅立馬笑道。
玄清臉色像吃了蒼蠅一樣難看:“你們要殺要剮找我來,不要傷害普渡寺的任何人。”
“那可就由不得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