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笙歌交代了蘇野一些事情,便和凌墨軒回了行宮。
將那塊鐵皮拿出來,鐵皮目標太大了,必須想辦法將牛皮和鐵皮分開。
珍姐說她用了很多辦法都沒能分開它們,看來這牛皮是本來就與鐵皮粘在一起的,也就是說,這張地圖碎片從那個地方出來就是這樣的,那麼按照那個地方的尿性,這兩樣東西就是隻有那個地方的人才可以分開了。
看來還需要去一趟西崖,找一下蘇國令,沒錯,從蘇國令的言行中,夜笙歌猜他就是那個地方的人。
將她的想法告訴了凌墨軒之後,凌墨軒就提出要與夜笙歌一起去,但是夜笙歌拒絕了。
“你將這裡的地圖拿到,那邊我去就行了,應該不會太久。”
凌墨軒只好同意:“這邊地圖已經有下落了,想必要得到也是輕而易舉,到時候我在這裡等你,我們一起回北陵。”開始我們的征戰之旅。
“好。”夜笙歌會心一笑,答應了凌墨軒。
“說說它的來歷?”凌墨軒指了指桌上的那塊鐵皮。
“這是......一個山賊老大給我的。”
“哦?”凌墨軒揚了揚眉,表示疑惑。
“這件事要從我剛到南粵說起......”
自從那次言先生送了珍姐回去之後,夜笙歌發現兩人之間的氛圍有點曖昧,像珍姐那麼聰明的人估計已經知道言先生喜歡她了,但是言先生那個榆木疙瘩,還將心意憋在心裡,珍姐雖然為人豪爽,但是從她不敢同夜笙歌表明心意就知道她還是有點矜持的。
所以即使珍姐知道言先生喜歡她,她也不會表現出來,言先生和她從小青梅竹馬,她還是挺珍惜他們倆的感情的,到時候尷尬就不好了。
這倆人就這麼揣著明白裝糊塗,整天彆彆扭扭的,他們倆不會覺得累,夜笙歌都替他們覺得累,在一天和他們一起散步的時候,她終於在倆人那詭異的氛圍中爆發了。
她單獨拉走了言先生,讓珍姐在原地等著。
言先生不知道夜笙歌拉走自己是想幹什麼,但是還是跟著去了。
夜笙歌將他拉到一個偏僻的角落,劈頭蓋臉地就把言先生訓斥了一頓:“我告訴你,想告白就去,不想告白就不要拿我當幌子,我最討厭的就是利用我的人了,要不是看在珍姐的面子上我早就將你暴打一頓了,最可惡的是,你們既然都差一個表白就可以在一起了,幹嘛還整天扭扭捏捏的?直接上啊大兄弟!”
言先生看慣了夜笙歌溫溫潤潤的樣子,這般氣急敗壞的樣子還是第一次見,驚得愣在了原地。
“我看今天就是一個好日子,你趕緊去表白,珍姐也老大不小了,不能讓人家姑娘耽誤了人生。”
言先生終於回過神來,但是臉色不太好,說道:“珍姐喜歡的是你。”
“喜歡個鬼!珍姐那人精早就知道我是女人了,也就你這麼蠢了。”
“什麼?!你...你.....”
“你什麼你,珍姐還在等著你呢,快去!”夜笙歌踹了言先生屁股一下,將他踹了出去。
言先生還沒從震驚中回過神來,遊神到珍姐面前,卻還是發著呆。
“阿牛,你怎麼了?夜公子呢?”珍姐看著言先生有些難看的臉色,問道。
“阿珍,你...知道夜公子是女子?”言先生滿眼複雜地問道。
“...嗯。”珍姐遲疑了一下,回道。
“那...那天你為什麼一直在我面前提她?害我以為...以為...”
“以為我喜歡她?”
“嗯。”
“我是為了激你,但是你...顯然沒有理解我的意思。”
“激我?”
“對,激你說出你的心意。”
言先生倏地轉頭看向珍姐,眼神有點呆滯,顯然還沒明白珍姐的意思,或者說...不敢相信。
“我等了你這麼多年,可是你一直沒有對我表達你的心意,但是沒關係,我可以一直等,只要你沒有娶妻。”
“阿珍......”言先生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
夜笙歌在暗處看不下去了,喊道:“表白啊蠢貨!”
言先生這才鼓起勇氣,對著珍姐說道:“阿珍,對不起,讓你等了這麼多年,我...一直覺得你值得更好的,所以我都不敢表達我的心意,我喜歡你,好多好多年了,你知道你來找我當你荷花學堂先生的時候我有多高興嗎?我一直以為我就這樣默默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