兇手至少是個比鄢氏還強壯的人。”
“死亡時間呢?”
“昨晚子時。”
“那兇手就不會跑很遠犯案,就在發現屍體的五里內,多派人去調查,每個角落都不能放過。”良久沒有說話的凌墨軒開口了。
“是!”陳大人站起身出去吩咐交代去了,留下夜笙歌和凌墨軒兩人。
“你那邊呢?”凌墨軒問道。
“我說的那個味道是一種叫璜子草的藥材的味道,它...能把人變成野獸。”
凌墨軒把玩頭髮的手明顯頓了一下,喃喃道:“璜子草......”
“我已經讓那個藥鋪老闆幫我去璜子草出處打聽訊息了,明日應該就會有結果。”
“這個草藥的功效很多人知道嗎?”
“不,我知道這個還是師父他老人家自己試出來的,他之前給一隻試藥的兔子試藥,不小心瓶子打破了,璜子草粉都灑在了兔子的碗裡,當天夜裡那隻兔子就一直撞擊籠子,想要跑出來,師父去餵它吃草,被咬下了一塊肉。”
“這麼說兇手還懂藥理?”
“不一定是兇手,之前我還不知道璜子草,所以就猜測那個味道和兇手有關,但是現在不一定,要往兩個方向調查,也許這兩者有關聯,有時候還是要相信一下女人的直覺的。”
“假設,兇手與璜子草有關,那麼,這個兇手為什麼在時隔十四年才將鄢氏殺害?”
夜笙歌對於這種懸案沒概念,一個問題出來就會牽扯出另一個問題,想得腦袋都炸了。
“我想你需要求助你父皇,這裡的這些人雖然對你忠心耿耿,但是還是能力不足,京城刑部的人應該很久沒有大案了吧?”
凌墨軒輕笑了一下,戲謔地說道:“怎麼?還沒當上太子妃就已經在為北陵的人找事兒做了?”
夜笙歌翻了個白眼給凌墨軒,哼哼地說道:“不領情拉倒!”
凌墨軒轉過夜笙歌的頭,在紅唇上啄了一口,低聲說道:“生氣了?”
夜笙歌使勁兒擰了一下凌墨軒腰間的軟肉,說道:“與其讓我們在這裡亂猜,找專業的人來不是更好?而且你父皇可能都望眼欲穿地在宮門口等著你了吧?你不該跟他解釋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