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不是那天那位公子嗎?怎麼會出現在荷花寨?難道是來找她的?
此時珍姐心裡正激動地盪漾著,那張方方正正的大臉紅彤彤的。
狗蛋兒還想跟珍姐訴訴苦,誰知珍姐直接與他擦肩而過,看都不看他一眼,直直朝著夜笙歌而去。
“公子,你...你怎麼找上荷花寨來了?”珍姐一臉嬌羞地低下頭。
夜笙歌翻了翻白眼,大姐,你沒看到我身上綁著的繩子嗎?雖說她確實是自己找上門的,但是她這樣明眼人都可以看出是被劫來的吧?你這一臉嬌羞小女人樣兒是啥意思啊?
珍姐這才順著夜笙歌的視線看到了夜笙歌身上綁著的繩子,臉色快速一臉,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狗蛋兒這才找到了自己的存在感,跑到珍姐面前,笑得一臉獻媚地說道:“珍姐,這是我在山下抓回來的公子哥,小的看他長得細皮嫩肉,很是適合珍姐你,所以便把他綁來,想著獻給珍姐你的。”
“胡鬧!既然知道公子長得細皮嫩肉你還給他綁著,傷著了怎麼辦?快鬆綁!”珍姐喝道。
“誒誒誒,小的馬上給他鬆綁,馬上馬上。”狗蛋兒跑到夜笙歌面前,幫她鬆了綁,期間還給夜笙歌使了使眼色,似乎在說:我演的怎麼樣?厲害吧?
夜笙歌看得一頭黑線。
狗蛋兒給夜笙歌鬆了綁之後,夜笙歌站起身來,活動了一下筋骨,說實話,她活了兩世,都還沒被綁過呢,滋味......不怎麼樣。
“公子,上次一別我還不知道你名字呢!”珍姐見夜笙歌站起來,立馬迎了上來。
“夜笙。”
“原來是夜公子,我這手下粗俗慣了,下手沒輕沒重的,還希望公子見諒啊!”珍姐瞥了一眼夜笙歌紅了一圈的手腕,歉意地說道。
夜笙歌覺得珍姐觀察挺細緻的,看來這珍姐不像她表現出的這般大大咧咧,這是她為了以防萬一,自己蹭紅的,狗蛋兒根本就綁不緊,一點都傷不到她。
“無事,我看你這手下挺機靈的,要是這山寨的人都像他這樣就挺好的。”夜笙歌狀似無意地一開口,實則是想要讓珍姐將狗蛋兒留在山寨裡。
珍姐看了一眼狗蛋兒,對著夜笙歌說道:“不瞞你說,這狗蛋兒家二老都患了病,怪里怪氣的,請了很多江湖郎中都治不好,我只好讓他帶著他爹孃去京城求醫了,這樣機會大一些。”
“珍姐倒是體恤手下。”
“也不是體恤不體恤,就是我與他們都是出生入死的兄弟,家裡有難我就該幫幫他們。”珍姐回答完夜笙歌,這才想起她剛才來是想要問狗蛋兒什麼事,轉頭看向狗蛋兒,問道:“狗蛋兒,我不是讓你去京城的嗎?你怎麼回來了?還又穿成這樣?我不是給你置辦了新衣服了嗎?”
狗蛋兒雖然很感動珍姐這麼關心他,但是這些事怎麼好意思說出口呢?於是說謊道:“我們到半路的時候遇到暴雨,都丟掉了,找不到了。”
聞言,珍姐也沒說什麼,只是回了句:“知道了,下次小心點,你將你爹孃接回來吧,改天我再安排你們,或者是我去趟京城,給你們請郎中。”
“謝謝珍姐,您的大恩,狗蛋兒一輩子都忘不了,下輩子我給你做牛做馬。”狗蛋兒感動地跪地磕頭。
“行了行了,快去看看你爹孃吧。”
狗蛋兒應了聲是,就轉身退下了,屋裡只剩夜笙歌和珍姐倆人。
“夜公子,既然來了我這荷花寨,就留下來住幾天吧,我讓人給你打掃個院子。”說完,怕夜笙歌不答應一般,立馬走人,速度快得驚人。
夜笙歌張了張嘴,你別急啊,我也沒說不留下來啊......
荷花寨的人辦事還是很有效率的,不一會兒就有人來帶夜笙歌去院子休息,對她倒是恭恭敬敬的。
這山寨還是挺有意思的,夜笙歌經過一處院子的時候,就看到荷花學堂四個字,好奇地問帶路的山賊:“小哥,這學堂是幹什麼的?”
那人驕傲地說:“這學堂是珍姐讓人修的,她說當山賊也是要懂一些知識的,不能讓人看不起,珍姐不當山賊之前就是我們南粵國的女狀元,厲害吧?這學堂裡的先生都是珍姐的一些朋友,個個學識淵博呢。”
夜笙歌微微詫異,沒想到珍姐思想覺悟那麼高,還能帶動這些山賊讀書認字,看來她要重新認識一下這個珍姐了。
“夜公子,這幾天你就在這裡休息吧,到飯點會有人給你送飯過來的,如果你想逛一逛荷花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