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舒服得閉了閉眼，回道：“是啊，我自己做的。”說著把手上的人皮面具遞給他。
凌墨軒接過，仔細摩挲了一下，入手的感覺跟面板很像，滑滑嫩嫩的，做的也很輕薄精巧，貼在臉上都看不出來的吧？
夜笙歌轉過頭看到凌墨軒高揚起的眉頭，忍不住得意道：“怎麼樣？不錯吧？”
凌墨軒看到女人那傲嬌的小表情，失笑了一下，說道：“沒錯，很棒，特別是…這個東西是你做的。”
夜笙歌心裡甜甜的，但是面上還是一副得意的表情，說道：“那是！”
“你早就知道皇帝會放過趙氏？”
“我不知道啊，但是我知道皇帝很寵清音公主。”
“所以你知道皇帝不會對趙氏怎麼樣，才另選了整她的方案？”
“不，準確的說，逼瘋趙氏才是我的方案，讓她被貶入冷宮是那天看她跟侍衛苟且才想到的，能讓她更痛苦不是更好？”
“說是這樣說沒錯，但是李清音不是你的好朋友嗎？你這樣對她母妃沒事嗎？”
夜笙歌沒有回答凌墨軒的問題，問道：“你知道音兒的願望是什麼嗎？”
凌墨軒搖頭，平時跟李清音只是點頭之交，並沒有和她深談。
“她說她想要嫁給一個江湖俠客，當一代俠女。”
“這個願望還真是…清新脫俗。”可不是嘛。
“也許對一個普通人來說這不算什麼願望，但是對於身在皇家的音兒來說這個願望是遙不可及的，她現在還活在她父皇母妃的庇護下，到時候她要是真的遇上一個心儀的江湖人士，勢必會遭到反對，那她的願望肯定會被扼殺，我想要讓她對她的父皇母妃失望，這樣她到那時下定決心的時候就不會顧忌太多。”
凌墨軒怔了怔，笑道：“你很在乎她。”
夜笙歌一瞬不瞬地看著凌墨軒，說道：“她是我在這個地方看到的最乾淨的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