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好?」
「託您的福,一切安好。」
李若雨轉向祝姿玲和鄭詩妍,「兩位美麗的女士一定是伯母了,小侄給伯母問好。」
祝姿玲早已心如鹿撞,玉臉紅一陣白一陣,低著頭不肯答話。鄭詩妍看在眼裡略有奇怪,卻也不明就裡。
李朝烈見賓客都到齊了,吩咐管家開宴。落座之後,主人客套了一番,杯斛交錯,笑語連連。
宋氏兄弟和郭爵士,任司長他們談的大多是香港時政,李若雨也不甚明瞭,插不上嘴,只發現那大律師楊秀馨話雖不多,但言必驚人,極有見地,又似乎對內地頗有怨言,不曾正眼看過男人一眼。
李若雨心思全在祝姿玲的身上,偶爾目光相對,便一瞥即分。鄭詩妍則偷眼觀察,心下逐漸生疑,「這姓李的年輕男人怎麼像是和大嫂認識?」
說到興處。李朝烈喊過李若雨,笑了笑,「難得你這麼多長輩在場,生意可有什麼困難,不妨說說。」
「省城的事我還還不知道怎麼謝您,怎能讓您再費心,我的生意都是些皮毛,入不了叔伯們的法眼。」
「哎,你這小子,但說無妨。」
李若雨想了想,「老爺子,還真有件事,我那家娛樂公司有點小麻煩,需要些院線的支援,這次到香港準備和天星談一談,不知老爺子您可熟悉?」
「哦,這麼件事。」
李朝烈扭頭看向宋震海,「震海,我記得你和天星的陳董很熟,是吧?」
「呵呵,我和他是一個高爾夫球俱樂部的會員,常在一起打球,上週還輸給我一頓龍景軒。」
「那敢情好,這個忙你可要幫。若雨,還不謝謝你宋伯父。」
李若雨連忙站起,拿起酒杯,「如果宋伯父肯幫,那可真太好了,小侄敬伯父,伯母一杯,改日再登門致謝。」
「賢侄,我可以跟陳董打個招呼,不過生意歸生意,細節還要你們自己談。」
「理當如此。」
李若雨一飲而盡。
旁邊的楊秀馨忽然說,「聽說李先生是從事地產業的,不知你對大陸政府出售土地使用權以維持地方財政收入的做法有何見解?」
李若雨微微一愣,「我只是個普通商人,不敢妄議國策。不過據我所知現今這個政策是跟七十年代的港英政府學來的,可有這回事?」
楊秀馨略有吃驚,「你到還知曉這些,但港英當局那麼做是因為香港的地位問題,即使殺雞取卵也顧不得,如今北京實行了二十餘年,國庫早已充盈,繼續下去,民眾的物權何以保有?」
李若雨不願再接下去,便默不作聲。
財政司的任司長見狀打了個圓場,「內地人口眾多,又發展的極不均衡,家家有本難唸的經。從長遠來看,畢竟是在向前走,楊律師也別再難為年輕人了。」
宋震洋笑了笑,「就是,內地的事可與香港不相干。後天是大嫂的生日,大嫂要怎麼慶祝?」
祝姿玲自打入了座就心事如潮,每當瞥見李若雨便玉臉發燙,想起在男人身下欲仙欲死的滋味,好似打翻了五味瓶,只盼著快逃離這裡,聽宋震洋叫她,勉強應付道,「一個生日而已,不過也罷,至多讓孩子們開心開心也就是了。」
「那怎麼行,姐姐是香江之花,香港的寶貝,生日這麼大的事可不能草草了事啊。」
楊秀馨笑道。
祝姿玲有些忸怩,白玉般的玉頸也彷彿泛紅,「妹子也來取笑我,我是個無用的人,哪比得妹子事業那樣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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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站起身,「你們先聊,我去補個妝。」
鄭詩妍低聲嘟囔了一句,眉宇間盡是不服。
李若雨盯著祝姿玲婀娜的背影,即使非常保守的長裙也掩不住驚人圓翹的臀線,心道若跟這尤物只有一夕之緣那可真是萬般可惜的事。轉念也起身,打了個招呼說要方便一下,跟了出去。
鄭詩妍見兩人先後離席,越發生疑,女人對這等事的直覺一向靈敏,婦人控制不住好奇心,也找了個藉口悄悄走開。躡手躡腳走到盥洗室,尋了一圈,卻未見二人蹤影,便四下張望,走到二樓,隱約聽見陽臺處有人低聲說話,婦人躲在門後,豎起耳朵,仔細聽了聽,正是李祝兩人。鄭詩妍既驚奇又得意,心道,「祝姿玲啊祝姿玲,看你平時高高在上,原來也私下偷男人,老天開眼叫你落在我手裡,這麼多年的怨氣可算能出了。」
卻說李若雨跟著祝姿玲,見美婦並未進盥洗室,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