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沉睡的“軟榻”,儒學則是使它久睡不醒的“催眠曲”和“安眠藥”。
從安史之亂開始,一直到五代十國的200年裡,重又軟化羊性化下去的華夏民族,又陷於大混亂之中。從此,華夏的農耕民族走向漫長的下坡通道。雖然,也出現過幾次小高峰,但總的下降趨勢已不可逆轉。華夏文明和華夏國土的延續和保持越來越依賴於草原民族。
雖然整個農耕民族在軟化,但是炎黃先祖的狼性血液的遺傳,和遊牧民族的不斷輸血和混血,在華夏廣大的農民中仍然保留了一些強悍的種子。中國歷史上的農民起義,就是農民中狼性好漢率領的反抗。但是農民起義只是改朝換代的工具,一旦起義成功,也不能為新王朝增添多少新東西和新血液。唐末的黃巢農民大起義,作為漢民族一次民族復興的重大行動,並沒有成功。究其原因,農民起義是農耕土壤中生長出來的“農副產品”,農耕王朝所具有的性格軟弱性的侷限它也不可能避免,能避免的只是極少數。雖然黃巢起義大軍攻打王朝軍隊勢如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