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心裡想的什麼!”
“師兄是我僅剩的親人,我如何會對他不好?”吳獻涼涼道,“我倒是覺得你陸宇笙比較可疑,起碼不是什麼好東西!”
這是小動物的直覺?陸宇笙心裡一驚,面上不顯,只是露出憤怒的樣子:“血口噴人!”
吳獻可不聽他的辯解:“到底是我胡說八道還是確實如此,時日久了,自然分曉。”
說罷轉身離去。
陸宇笙雖不擔心吳獻能翻出什麼浪花,但也是要表個態的,於是轉頭向顧珀瑛,憤憤不平道:“師兄你看這個吳獻……”
顧珀瑛看著陸宇笙的眼神裡帶著不悅和懷疑:“那怎麼說也是你師兄。”
“……師兄。”陸宇笙看著顧珀瑛毫不掩飾地懷疑,吶吶不知如何言語。
顧珀瑛把玩著不知何時握在手中的劍,語調平平:“陸宇笙,你是我師弟。我倒是不怎麼相信你會背叛我,但是小心思你總是有的。以往你不曾影響到我和師兄,我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如今……”
顧珀瑛抬起頭,眼裡全是涼薄:“你最好不要和師兄遇害這樣的事情扯上關係,否則……呵。”
陸宇笙露出錯愕又難以置信的表情,語調顫抖道:“師兄,我們同門這麼多年,我對你有多崇拜你不知道嗎?我一直把你當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