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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對方是小人,陳猛有千種方法來應對,趁機打得他滿地找牙都行。但是現在身在百味齋,作為顧大娘的客人,這一切就不需要自己來操心。自然會有人為自己說話,小人再囂張也是自取其辱。於是依然一臉淡定的說:“你搞錯了,是顧大娘請我進來吃飯。”
說完以後甚至不再看他,又開始自顧自的吃起蓮子羹來……
“喲!明明做賊偷東西居然還敢狡辯。你算什麼東西,長得油頭粉面一身冒牌的地攤貨,顧大娘怎麼可能認識你,請你吃飯,還是如此珍貴的蓮子羹……”
青年哪會相信陳猛的解釋,以他的眼光哪能看出陳猛的與眾不同,大聲叫罵著就要拉扯陳猛去見官。
陳猛自然不會被他抓到,臉色一沉,騰的站起身,也不用手抵擋他,眼神逼視著他,光憑這氣勢就嚇得他連退好幾步。
“你還敢反抗!”
青年連退幾步,發現陳猛並沒有後續的動作,這才鎮定下來,賊眼滴溜溜轉幾圈又開始叫嚷起來,典型的小人行徑。
“燕福,你沒弄清楚情況不要胡亂指責。饅頭是我的客人,我請他吃頓便飯。”
這時顧大娘從廚房走出來,嚴肅的指責青年說。
“顧大娘,我……他……”
青年這才徹底傻了眼,面紅耳赤,結結巴巴的半天說不出話來。以他的智商顯然還不能理解,像陳猛這樣的土鱉小子,怎麼就會得到顧大娘如此禮遇。要知道顧大娘在燕家的地位尊貴,跟幾位神秘的護法具有同樣的地位,連燕家那些嫡系晚輩在她面前都不敢放肆,尊稱她為老師。
顧大娘手裡端著一個木製的托盤,上面擺著四五個小巧精緻的盛菜瓷碗和兩碗米飯。將這些擺到桌子上後,對陳猛歉意的一笑,解釋說:“不好意思,讓你受驚了。燕福是內院的雜役,最近夫人房間的傭人生病,他臨時調到夫人房幫忙,過來拿夫人吃的蓮子羹。”
她在廚房已經暗中觀察幾分鐘,將兩人爭執的情況看得一清二楚,對於陳猛的沉穩表現暗自點頭讚許,對這個新來的傭人再次高看幾分。
“大娘不用客氣,我不跟他計較。”
陳猛無所謂的一笑,對於燕福的驚訝表情直接無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