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足壓迫感的舉動給激怒了,她討厭這樣的他,更討厭他要用如此窒息的場面來貶壓她。
“那又如何?你說清楚好不好?你到底想怎樣?”
“我要追討你必須付出的代價。”他命令道。
“代價?要我償命是吧?你可以一刀捅死我沒關係,省得你勞心勞力的,反正我也只是你滿手血腥中的一滴血,你也不會在乎多殺我一次對吧!”她意氣用事故意說道。
閻燁煒似乎把她的話當耳邊風,無視她的怒火,仍氣定神閒地宣佈。“我要你賠我一個兒子。”
“賠你一個兒子?”她沒聽錯吧?很難相信這句話會由他口中說出,兒子又不是物品要怎麼賠……買一個嗎?
“我要你生一個兒子賠給我。”他一個字一個字清楚地說,還不忘邪氣地笑著凝睇她,要求她的絕對服從。
“我去哪裡生一個兒子賠給你?你別太異想天開了!”她腦中突然掠過不好的想法。“你……該不會是……要我生一個……你的兒子……賠你吧!”世上哪有這種事的?
“你不認為這是比殺你更能報復你的最好方法嗎?”
“不要——放開我……放開我……唔……唔……”
閻燁煒將她困在大床上,封住她的唇,將她吻得密密實實,兩手用力扯開她的衣襟,探入衣內握住一方高聳,來回地逗弄頂端,更順勢而下撫摸她的大腿肌膚。
朱姿婕拼命掙扎,制止他入侵的雙手,指尖抓傷他的手臂也抓過他曾經為她受過傷的左手疤痕。
“下流!”想甩他耳光的手又被他推開了。
“沒有人可以摑我巴掌!”他撤回身子,無賴地笑著。“反正你對我的評價好壞與我無關。別再想法子激怒我了,就如你說的,你對我根本就不構成威脅,那你的話對我也沒有多大影響,省省吧!別白費唇舌了,我記得在咖啡店還有一個女人和你同行,好像叫方珍是不是?”
“你把她怎麼了?”朱姿婕霎時白了臉。
“知道害怕了?”閻燁煒冷笑。“如果不想方珍,或者該說你唯一的親人受到傷害的話,你最好安分些,既然落了把柄在我手上,就不要太囂張!永圻的死是你造成的,我永遠都不會忘記,要是直接殺了你,那太便宜你了,乖乖生個兒子賠我吧!憑你個性這麼剛烈,應該受不了這種侮辱,別想要自殺,我不會讓你有那個機會,我要你多留在這個世上一天,就多受一天痛苦折磨。”
她不敢相信恨意可以把人完全改造成另一種面貌!
“要是你還擔心方珍的安危,就別輕舉妄動。”
“你不能這麼做!快放了我媽咪!”她焦急地喊道。
“我不能?”他挑眉淡笑。“我告訴過你了,在我的世界裡,我就是王法,我有什麼不能不敢的?人命對我早不見意義,我愛怎樣就怎樣,全憑我的喜怒而定。你應該知道的,我是最沒人性的‘閻王’,你怎麼會不記得呢?”
“永圻的死真的讓你徹底變了!”那不是他的真心,她想看清他臉上的假裝,他卻冷漠地別過頭。
“這才是真正的‘閻王’!”無情是他的專利。“噢!忘了告訴你,我會給你一場風光盛大的婚禮,向世人宣稱你是我‘閻王’的女人,那會是多震撼的新聞,‘火閻幫’的幫主夫人、‘閻氏’的總裁夫人——”
他的眼定定地對上她的。“這麼華麗的頭銜將緊緊困死住你,等你為我生下第一個孩子之後,我再一腳把你踢開,由夫人變成一文不值的怨婦,你受寵的程度是那麼的短暫,流言會過度渲染你的可悲遭遇,你終將生活在別人的指指點點裡,做個被我拋棄的可憐蟲。你最好提早想想要怎麼過那種悽慘的日子吧!”
婚禮?他要娶她?就只為了報復她?
“我再告訴你一點,”他冷冽的眼神殘酷地刺進她的瞳中,一字一字加重地說:“我不可能會原諒你!我、不、可、能、會、愛、上、你,聽清楚了沒?這是場為洩恨而生的婚禮,你根本不必抱任何期待。”
閻燁煒絕然地甩上門離去,留她無助地縮成一團。
他的所作所為只為證明他真的對她恨之入骨。
罷了!既然他想那麼做,就順著他吧!如此才能稍減她的虧欠,在無法埋怨他的情況下,不如接受他吧!
就算他真的變了,那又如何?小恆不也是一夕之間背叛了自己嗎?那又有何好爭議的。再沒有人值得她信任……
“你要娶姿婕?弄場人盡皆知的婚禮?”黃芙呆了!
這將會引起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