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沒有一個人能比他更美麗更精緻更秀氣更充滿誘惑……
這樣偷偷看著時,我總忍不住想伸手撫摩一下,想試試看那面板到底是怎樣的觸感,,越想摸越不敢摸,越不敢摸就越想,心裡有八隻貓爪抓抓撓撓的,看著看著,開始呼吸加速,喉頭發乾,大腿根發熱……
我不得不逃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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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敏在我家做完了作業,噌了頓晚飯才走。他最喜歡和我哥下棋,雖然每盤必輸,我爹我娘都很喜歡這個伶牙俐齒的小胖子,在他們眼中,是個孩子都比我強,雖然我年年考第一,但是我不乖不聽話不可愛,我還是個喜歡曬太陽的小黑皮。
雖然小姨總叫我黑皮帥哥,我娘可一點也不放眼裡,她想要的是個嫩得能掐出水來的俏丫頭,可不是這種三天踢破一雙球鞋,襪子堆積一堆也懶得洗的野小子。
洗了澡,陪我娘又看了會肥皂劇,再躺在床上翻了翻《鹿鼎記》,依然沒情沒緒,一點想睡的意思都沒有,我伸手拿床頭上的青蛙鬧鍾,已經快午夜了,打個哈欠,突然“喀嚓”一聲,驚得我的手一哆嗦,一道雪白的光耀亮窗子,然後又是一聲巨響。
我爬起來,下床準備關窗子,思索著這是今年第一聲春雷,還蠻有紀念意義的,又一道亮光閃過,關窗子的瞬間我看到了窗子下站著一個人,一身白衣,恍若午夜的幽靈,我詫異地叫道:“馬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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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瑞抬起頭來,看到我,向我揮揮手,笑了。
我氣憤地砸了一下窗臺,然後衝他喊:“別動,等我下去。”
馬瑞再次揮手。
顧不得許多,我穿著睡衣拖鞋就跑下樓去,還好我家只在三樓──等我氣喘吁吁地衝下來時,天空下起了豆大的雨點,那個傻瓜依然站在雨中,蒼白著一張臉。
我瞪了他一眼,他窘澀地笑笑。我抓住他的手腕,二話不說便朝樓梯口拽,他邊掙扎邊說:“我不上去了,真的,我說一句話就走。”
我嘎然停住:“真的?”
“真的。”在樓梯昏黃的燈光下,他美麗的臉龐閃著精靈般的光澤。
“那好,已經一句了,你走吧。”我鬆開他的手,冷冷地說。
“啊?”他一怔,隨即又笑了,略微窘迫羞赧的笑,“我、我……”
“我什麼我?”我不知為什麼火大起來,“也不想想現在是幾點了?又下起了雨,你怎麼回去?沒見過你這麼笨的!什麼時候來的?”
“剛、剛剛,沒大會兒。”他像個被媽媽訓斥的孩子一樣瑟縮了一下,手腳動來動去不知放哪兒才好。
“剛剛?!等你說謊不臉紅的時候再說‘剛剛’吧!”我再度拉起他的手朝樓上走,他的手冰冷,不知在外面傻站了多久,“你當是偷窺情人不敢吭聲哪?如果我不起來關窗子沒看見你,你打算站到什麼時候?”
“韓璽……”當馬瑞沒話說的時候就會叫我的名字,帶著撒嬌般的韻味。
我嘆口氣,知道自己拿他沒轍,當然更不可能真的生他的氣:“到屋裡暖和暖和再說吧。”
“嗯。”他乖巧地應了聲。
家裡人都睡了,倆人躡手躡腳地走進我的臥室。
給他倒了杯水,又拿了條熱毛巾給他擦臉,當兩人終於對面而坐時,卻面面相覷,不知該說什麼了。
“今晚在這兒睡吧,你媽知道你出來嗎?”我咳了聲,故作輕描淡寫地說。
“知道,不過我從來不在外面過夜,等一下還要回去,否則我媽會擔心的。”馬瑞端著杯子,低垂著眼簾,小聲說。
“深更半夜的回什麼回啊?萬一出點事怎麼辦?搶劫啊強殲啊色狼啊,都是晝伏夜出。”
馬瑞撲哧一聲樂起來:“哪像你說的那麼嚴重?再說我是個學生沒什麼錢的,色嘛,誰會對一個男生怎麼樣啊?真是的。”
“誰說沒有!”眼前就有一個!我在心裡嘀咕一聲,“我去給麗姨打個電話,告訴她你今晚不回了,讓她也早點休息。”不等他反駁,我徑直跑到客廳撥通了他家的電話,果然他媽媽還守在電話旁,三兩句交代清楚,知道他在我家,麗姨也就放了心,說了兩聲就掛了。
我走回臥室,馬瑞正望著窗子發呆,見我進來便笑著說:“你屋裡真亂,像豬窩似的。”
我看看四處亂丟的球拍、衣服和書本,皺了皺眉說:“唉!沒辦法,誰叫我這麼可憐沒人愛呢!”
馬瑞白了我一眼:“自己屋裡亂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