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竭力相助。”
兩人身邊,田不易神色一凝,眼前之人美豔至極,堪稱人間絕色。一顰一笑之間連自己都忍不住注目,說是禍水也不為過,不知道又跟老七有什麼瓜葛。
關明玉點頭道:“無妨,舉手之勞,尊駕不必如此。過些時日還要麻煩尊駕,到時候還需鼎力相助。”
小白一愣,轉眼間就笑了起來:“應該的。你們師徒重聚,想必還有要事,我這便不打擾了。”
她轉頭看向陸雪琪,笑意更濃:“陸姑娘,我們好久不見了。”
陸雪琪面無表情的看了她一眼,只淡淡點了點頭。小白忽而掩嘴而笑,笑聲中彷彿帶著覬覦之聲,在眾人不明所以的視線中,搖頭轉身,大步而去。
見小白和巫妖分別離開,醬油三人組週一仙等人跟田不易道了謝,自然也告辭離開。
見四周安靜下來,確定再無人煙之後,關明玉才看向田不易,迎著他的目光,見他的面容之上除了憔悴之外,似乎還隱隱有一絲黑氣若隱若現。關明玉這才問道:“師傅,您身上似乎還有禁制之力,需要弟子幫忙麼?”
田不易冷哼道:“不用了,為師自會處理。”
他看向陸雪琪,突然咳嗽了一陣,好一會兒後才慢慢緩過氣來看向陸雪琪:“陸師侄,你怎麼也下山來了?”
陸雪琪遲疑了片刻,又看向兩人,終於還是低聲但清晰地說道:“弟子是受恩師囑託,前來尋找掌門師伯……”
田不易身子一震,雙目中突然射出懾人精光,寒著臉看向陸雪琪,只見她雖然微微皺眉,但卻是一臉篤定之色。關明玉更是如此,他嘆了口氣道:“水月既然派你下山,想必你也清楚那些前因後果了,不過有我和老七在,你也不用麻煩了,安心等著便是吧。”
他看向關明玉,冷聲道:“你也清楚了?”
關明玉點點頭:“下山之前,師孃便跟我說過了,一切緣由都已經清楚。”他朝兩人笑道,“掌門師伯的修行高深,師傅又有傷在身,陸師妹,若是無妨,幫我送師傅回山一趟吧,掌門師伯這裡一切有我。”
陸雪琪轉過頭來,只見他手持那一柄大刀,普通的面容彷彿神明一般,隱隱透露著一切盡在掌握之中的表情,顯然是胸有成竹。她又轉過頭去,見田不易也輕輕點頭,猶豫了一會兒後,終於嗯了一聲。
關明玉這才鬆了口氣,向兩人隨意道了個別,就朝草廟村那邊去了。原著之中,道玄真人便是在草廟村遇到了鬼厲,自己要去也是越早越好。
見他轉身離開,陸雪琪卻是欲言又止,話到嘴邊卻是沒有開口。只是天琊淡藍的光暈之下,她原本冷若冰霜的臉上微微有一絲擔心之意。
在她身邊,田不易坐在木板上,臉色終於好看了一些,那縈繞在圓臉上若隱若現的黑氣淡了不少,臉上再次出現了血色。咳嗽了一陣之後抬起頭,便見陸雪琪抬頭看著關明玉離開的方向怔怔看著,連自己的目光都沒讓他回過神來。
看到這裡,他重重的咳了一聲,陸雪琪一驚,反應過來上前說道:“田師叔,可是有不舒服?”
田不易默然片刻,卻最終搖首道:“無妨,不過是小傷,將養幾天便好。”
陸雪琪點點頭,在他身前站著,涼風習習之下,容貌在幽幽吹過的夜風裡更顯清麗。良久之後,她才抬起頭來,像是下定了決心一般朝田不易問道:“田師叔,掌門師伯……可是帶著誅仙劍?”
田不易霍然一驚,直直的看著她,震驚不已。但片刻之後卻低下頭來,嘆口氣,聲音低低的道:“是。”
陸雪琪怔在當場,緊緊咬著牙齒,臉色突然顯得有些蒼白。然後她竟然站起身,拿起那柄劍對田不易道:“田師叔,你稍等我一會兒,我去去就來。”
夜色淒冷,陰風蕭蕭,陸雪琪站起身,這四周卻是毫無反應。就連田不易這等修行也察覺不到她的存在,頓時便知道她這些年,修行早就到了一個極為高深的境界。眼見她臉色微白,出聲道:“陸師侄?”
陸雪琪嗯了一聲,剛剛站起身子轉過來,應道:“師叔?”
田不易目光似乎有些漂移,不像是主動出聲的樣子。半晌之後才微笑道:“師侄若是擔心老七,倒是不必如此。掌門師兄縱然誅仙劍在手,不能引動青雲山靈氣,也奈何不了他的。”
他面帶深意的看著陸雪琪:“你啊,就是關心則亂。”
陸雪琪臉色一紅,見田不易都如此,這才找了個臺階坐了下來。這時候,只聽見田不易的聲音傳來:“陸師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