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哎……”戰戰見狀傻眼,反應過來連忙要起身去阻攔,豈料一直沉默的隋毅制止了她:“這是他倆的習慣,沒事兒的。”
戰戰看著隋嶽上躥下跳的躲著嶽伊影揮舞的呼呼作響的雞毛撣子,突然覺得……爺爺也沒有那麼恐怖了。
“都定好日期了,你就不能給我消停點兒!這讓我怎麼好意思跟戰戰的爸爸媽媽交待!”嶽伊影又抽了一下,“你一時不給我闖禍就不算完!”
說到這裡,她猛的停下動作衝戰戰真誠的笑笑:“媳婦兒別誤會,媽媽不是說你!當然也不是我的寶貝孫子!”
發現隋嶽揉著屁股要跑,嶽伊影丟開雞毛撣子,兩手扯住隋嶽的耳朵,狠狠的擰了起來:“知道我挑日子挑的多辛苦嗎!你倒好,完全不理會我的勞動成果!看我能饒了你!”
“戰戰,要不要吃點兒糕點?”隋毅很淡定的轉開目光,好像完全沒有聽到老婆的怒吼和兒子的慘叫,對戰戰溫和的笑,“爸爸剛剛做了點兒點心,你嚐嚐怎麼樣?”
那樣帶著寵愛的目光,讓戰戰本來惶惶的心終於徹底安放下來,而隋岳父母自然而然的稱呼,也讓她知道,兩個人稍顯任性的舉動,並沒有讓家長不快。
至於仍在“受罰”中的隋嶽,戰戰捕捉到他在嶽伊影修理他的空擋,還能衝自己拋個飛眼過來的樣子,也知道不需要擔心了。更何況,依他的身手,卻彷彿完全逃不過嶽伊影毫無章法的攻擊……戰戰心裡柔軟,恩,有多了一個優點。
嶽伊影總算結束了對兒子的“體罰”,氣喘噓噓的走回來坐在丈夫身邊,一口氣灌下一杯棗茶,長長舒了口氣:“呼,打得好爽!”
察覺到戰戰的目光,再看兒子揉著屁股委屈異常的蜷在戰戰一旁,可憐兮兮的瞅著戰戰,嶽伊影不客氣的拆兒子的臺:“每次打完你不都活蹦亂跳的,現在裝什麼可憐!”
“好了,打也打過了,你帶戰戰到花園裡坐坐,空氣還好,我跟阿嶽談點兒工作上的事情。”
比起枯燥的商業交流,嶽伊影和戰戰欣然的到院子裡享受陽光,順便說些其他的話題,而隋嶽則揉著身上的痠疼處,直到兩人關上大門,才坐正身體。
“你小子。”隋毅嘴角一抹淡淡的笑意,調侃的看著兒子,“就這麼等不及?”
隋嶽聳聳肩,點頭承認:“爸,我一天都不想等,現在也沒其他需要顧及的事情,我更不需要藏著掖著了。”
“完全解決了?”聽到隋嶽的話,隋毅就猜到了他的意思,只是想到嶽伊影,他還是微微皺眉,“你之前不是說,為了你媽……”
“爸,這事我只跟你說,嶽琪然在戰戰的車行裝了炸彈,昨天爆炸了。”
“什麼?”隋毅猛的眯起眼睛,“嶽拓不是之前已經承諾過不會傷害戰戰嗎?”
“應該不是他授意的,最近的事情有他忙活。”隋嶽冷冷的撇唇,“估計是這個空檔,嶽琪然惹的事端。”
“所以你決定不留情面了?”
“對。”隋嶽眼裡閃過狠決,“本來有三筆資金我握在手裡卻沒有放手,現在我要徹底的放垮他。”
隋毅知道隋嶽是被真的惹毛了,也不再阻攔:“不過這也只是損他七成,那筆巨大的融資,不是一直沒辦法跟那位海外投資人取得聯絡嗎。”
“那個……我想已經解決了。”
隋嶽將剛剛收到的簡訊調出來,遞給隋毅,隋毅看了內容後訝異的挑眉,再一見發件人“丘哲”二字,有些不可思議:“這個人是……”
“其實我也很好奇,”隋嶽轉轉脖子靠在沙發上,“他是戰戰的故友,雖然不能確定他的來頭,但是這次,他絕對是幫我們。”
“那邊恐怕現在已經得到訊息了吧。”隋嶽閒閒的看了眼牆上的掛鐘,冷冷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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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回事!?”嶽拓一向雲淡風輕的臉上,此刻猙獰可怖,他將跳動著數字的筆記本狠狠扣上,手上隱隱佈滿青筋,對站在對面的鄭浩卿質問道。
自從發現了問題開始,嶽拓就知道這兩年來的平靜只是表面,隋毅自從那次心肌梗塞突發後,看似不再專注於商場上的斡旋,而融江的某些業務方面,在自己的幫助之下也穩中有升。
嶽拓自然不會以為隋毅不知道自己在代管的同時動了手腳。只是,在較量之中,嶽拓有信心擊垮早已不再如當年那樣拼勁十足的隋毅。而執意出國學習廚藝的隋嶽,也在短時期內解了嶽拓潛在的隱患。
只是他沒想到,隋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