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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幾個圍攻戰戰的人,至今還沒有下落,為了保證戰戰的安全,雖然她是焦急不已,卻也只能乖乖呆在屋子裡,就算出去也一定有隋嶽陪在身邊。隋嶽這幾天也不再像前段時間那樣忙碌的出去,不過電話倒是多了不少,偶爾還會有幾個固定的人來到家裡,跟隋嶽當面談論一些事務。
戰戰受傷的事情,並沒有告訴在外地的父母,為了不讓他們擔心。而爺爺那邊,因為還正抻著,所以只要齊霽幫戰戰遮掩著,她就放心的住在隋岳家裡。
戰戰這天洗完了澡正靠在床上看電視,隋嶽也一身清爽的從浴室裡出來了。相處的越久,戰戰的扭捏已經很少出現,所以這會兒隋嶽小胸微露的站在一旁,戰戰依然絲毫不受影響的因為電視裡的搞笑段子開懷大笑。
隋嶽突然有些懊惱,自己剛剛還特意在浴室裡將溼發擺弄成凌亂而帥氣的造型,浴袍敞開,可是一番“精心”打扮居然絲毫沒有得到關注——這對於禁慾好幾日的隋嶽來說,真的是個打擊。
戰戰的胳膊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了,最近幾天洗澡的時候也不需要他幫忙,隋嶽這個還算是初嘗肉味的人,每天擁著滿懷的馨香柔軟,可是有些憋不住了。
“哈哈哈哈!”戰戰再次因為電視裡的鏡頭大笑,實在忍不住歪倒在床上咯咯笑的不停。柔軟的床鋪很舒服,戰戰睡了這麼多次已經有些眷戀它的觸感,索性就這麼歪著繼續看電視。
突然,上方壓過來一片黑影,而後身側的床鋪明顯下陷,戰戰一轉眼睛果然隋嶽的臉已經湊在了眼前。
隋嶽從床的一側上來,雙臂撐在戰戰兩邊,將她密實的罩在自己懷裡,兩條長腿一挪動,就牢牢的鉗在了戰戰大腿兩側。戰戰維持著側躺卻扭著脖子的姿勢,在看見隋嶽眼裡幽深的欲。望時,不自覺的抖了抖:“你、你幹嘛,我沒法動了!”
隋嶽的頭髮因為洗過的關係,軟軟的垂在眼前,讓他看起來好像一個調皮的男孩兒,可是爬上戰戰腰的手,卻明顯的說明這是個飢渴的男人。隋嶽輕輕甩了甩頭髮,幾滴水珠打在戰戰臉上,隋嶽俯身親吻她的臉,順勢將那些水珠舔掉,嗓音喑啞:“我餓了。”
柔軟的嘴唇在戰戰臉上滑動,調皮的舌尖不時伸出來輕舔著她細嫩的臉頰,戰戰覺得自己臉上最細微的絨毛似乎都被這親暱而曖昧的動作而顫抖。
“餓、餓了就去吃飯,又不是屬狗的幹嘛咬人!”戰戰縮著脖子躲著他,可是箍在腰間的大手卻怎麼都不讓她動彈絲毫,還惡劣的在她敏感怕癢的部位輕輕抓撓,戰戰的身子立馬就軟了下來。
“現在的時間,我只想吃甜點……”
隋嶽彷彿故意跟她作對一般,在她臉上又啃又咬,突然唇瓣接觸到了一塊觸感略顯不同的面板,隋嶽停下了動作,拉開距離一看,果然是之前那塊擦傷,他微微蹙眉:“是不是又忘記塗藥了?”
說罷身子往前探了探,去拿床頭放著的藥膏,隨著他的動作,鬆垮的浴袍領子開的更大,明晃晃的胸肌就在戰戰眼前晃來晃去,晃的她臉紅心跳。
因為之前隋嶽給她擦藥的時候總是藉機揩油,戰戰才強烈要求自己來。所幸擦傷的部位不算太偏,戰戰一隻手就能搞定,而隋嶽確實也因為每次擦藥被弄得全身是火,也就勉強答應了。
今天,戰戰洗過澡出來就被電視給吸引了注意力,忘記了這件事情,正想著,隋嶽已經開啟藥膏盒子,挖出一些在手心裡,眯著眼睛在她唇上意味深長的咬了一下:“把衣服脫了。”
雖然好像是對戰戰說的,可是他的大手早已不耐的在戰戰寬鬆的衣服上上下其手,戰戰紅著臉躲閃:“不用脫衣服!傷就在臉上和胳膊上!”
隋嶽才不理會她的反抗,他自己挑選的睡衣,他脫起來格外得心應手:“還是再好好檢查一下,說不定有遺漏的地方。”
戰戰還想說的話,全被隋嶽落下來的唇堵在了嘴裡,他將自己火熱的心全都加註在這個瘋狂的親吻中,直把戰戰的理智燒到了十萬八千里,緊密的雙唇摩擦,羞人的吮吸聲音讓戰戰臉頰緋紅。
隋嶽放開她的小嘴,感覺到自己全身都在發燙,掌心裡的藥膏似乎都要蒸發掉了,他舔了舔嘴唇,稍稍直起身子,一手控住戰戰的動作,將她凌亂的睡衣上最後幾顆紐扣解開,眯著眼睛瞅著她白皙的胸口:“我來檢查檢查。”
原本受傷的那幾處都被細心的擦上了藥膏,可是隋嶽的檢查工作卻遠沒有結束,他看著戰戰身上自己鍾愛的前扣內衣,手指一動就把它脫了下來,隋嶽狀似疑惑的湊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