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一百個心,我比你想象的要有錢,懂嗎?當然了,如果不需要咱們賠錢更好,所以查清楚事情真相是最重要的。”
戰戰本來聽了隋嶽的安撫,心裡的重壓稍稍得到了緩解,不管怎麼,“戰車”可以不倒,大不了從頭開始罷了,只是說到事情真相,她的眼神又瞬間黯淡:“還用查嗎,這都是明擺著的事情。”
“還有這個毛病,武斷。”隋嶽搖搖頭,“現在什麼證據都沒有,憑你自己的猜測就下定論,這個毛病也得改。”
“哪裡沒有證據,怎麼可能有這麼巧的事情,難道還要親耳聽見爺爺要那人來騙我,才算證據?!”
“好好,先不說這個問題。”隋嶽拿起桌上已經有些涼了的午餐,“吃飽了才有力氣對付這些事情,乖,今天都是你愛吃的菜。”
戰戰沒什麼胃口,可是隋嶽就那麼眼巴巴瞅著她,一口一口遞到嘴邊,戰戰勉為其難的被他喂進去幾口飯,因為口感確實好,這才自己拿過筷子,總算好好吃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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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的幾天裡,隋嶽每天都送戰戰到“戰車”,自己也大部分時間都留在這裡,左強對兩人偶爾表現出來的親密顯然適應良好,絲毫沒有什麼驚訝的情緒,反而因為知道隋嶽能夠幫忙,而在面對他的時候,面色柔和。
“我就說吧,幹嘛瞞著,左叔這不是很淡定。”隋嶽趁著左強去倉庫對照箱號資料的時候湊過來跟戰戰咬耳朵,“估計我們住在一起的事情他也會欣然接受的。”
“欣然你個頭!”戰戰伸手不客氣的戳戳他臉,“告訴你,不許跟左叔亂說,不然你就死定了!”
“我哪是亂說啊,這不都事實嗎?”隋嶽不顧她的反抗,從背後環住她,雙手在她腰間打結,把戰戰扣住,細密的吻撒在髮間,“昨天晚上誰對我又抓又撓的?現在還疼著呢!”
還好意思說!自從“戰車”出事以來,隋嶽有幾天晚上是乖乖的,用溫暖的大手抱著她,單純的肌膚相親讓戰戰漸漸習慣了身邊有個舒服的抱枕。
只是昨天,因為跟幾個催貨的客戶說了情況,也得到了諒解,算是搞定了一部分難題,戰戰心情好了很多——晚上她總算有閒心,窩在床上看電影的時候,隋嶽又變身成狼,還是餓了好幾天的大灰狼,把她裡裡外外吃了個遍,要說疼,她比較疼好不好!
各種少兒不宜的畫面被戰戰強行趕走,透過窗戶,戰戰發現院子裡的夥計好像不經意往這邊瞅了兩眼,她連忙去摳他的大手:“放手啦,讓人看見!”
隋嶽難得放了手,卻不是因為聽了戰戰的話,而是他口袋裡的手機震動了起來,隋嶽不甘心的掐了下戰戰的腰,在她的怒視之下眯著眼睛接起了電話。而後,臉上戲謔的表情漸漸褪去,雖然他掩飾的很好,但是戰戰還是看出了一絲陰鬱。
隋嶽掛了電話之後,戰戰不放心的問道:“出什麼事兒了?”
“沒什麼,我一個朋友,讓我過去幫個忙。”隋嶽笑笑,“關係不錯不好推辭,我先過去,你下班的時候我來接你。”
“沒事兒,我自己開車一樣的。”戰戰催促他,“你有事兒就趕緊去,這邊暫時也沒什麼情況。”
隋嶽點點頭,也不再堅持,拿了車鑰匙就出去了。
跟隋嶽相處這麼久,他很少有這樣的表情,戰戰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為防止自己亂想,她在屋子裡轉悠了幾圈,索性丟下桌上那些沒處理完的資料,去倉庫看看左強有沒有什麼要幫忙的地方。
卻沒想到竟然聽見了本不該被她知道的事情。
左強正在打電話,語氣溫柔的讓戰戰驚訝。左強沒有結婚,也沒什麼異性友人,平日裡連跟戰戰說話都是粗聲粗氣,更別說那些個大老爺們兒了。
可是這時候,他卻以難得的耐心和溫和,一遍遍的安撫電話那頭的人:“別擔心,有我在,不會有事的。”
戰戰吐吐舌頭,難道說左叔這是鐵樹開花了?她躡手躡腳的準備逃走,卻因為左強又一句話停住了腳步:“你跟戰奕在部隊,不方便回來,戰戰的事我會管,不要擔心。”
戰奕是戰戰爸爸的名字,那麼左叔是在跟……媽媽打電話?又是幾句對話,讓戰戰確定了電話那頭就是自己的媽媽,戰戰簇起眉頭:左叔把這事兒告訴媽媽了,他明明答應不說的!
雖然每次跟爺爺對抗,媽媽和爸爸都好像是站在爺爺那邊的,但是如果這次的事情真的是爺爺做的,爸爸媽媽必然不知道,戰戰也不想讓他們知道,卻沒想到左叔卻都告訴媽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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