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輕鬆鬆讓韓家大少爺吃了個大虧平白受辱的唐傲之一臉無所謂,盯著韓少波,評價更為直接,異常形象:小丑。
確實,以現在韓少波的形象,絕對當得起小丑兩個字,滑稽而搞笑,一身似乎即將快樂狂奔像恐怖片片場扮演反面角色的形象,扭曲的臉色,顫抖的身體,這表現,怎麼看都像是超專業級的大腕演員,惟妙惟肖啊,唐傲之轉過身,看了陳安一眼,臉色認真,輕聲道小蠻,你覺得他好不好笑?
陳安眼神清亮,下意識皺了皺鼻子,學著哥哥的語氣,輕聲罵了一句傻逼。
聲音不大,但卻恰好能讓所有人都聽到。
鬨堂大笑,所有人臉色精彩,完全是下意識的反應一般,原本就快樂和諧的氣氛,除了韓少波這一小片地帶外,更加歡樂了,唐傲之重新拿出一個乾淨酒杯,將酒倒滿,小口喝了一口,眯著眼睛,看都懶得看韓少波一眼。
被一酒瓶砸的七葷八素的韓少波踉蹌扶著大廳的柱子,忍住劇痛和眩暈感,死死盯著優雅自然的陳家少夫人,大口喘息。
這對他來說確實是一次極有紀念意義的砸場,韓少波輕輕晃了晃腦袋,因為身體全部被酒液覆蓋,看不出傷口深淺,同樣不能清晰捕捉到他的臉色如何,他勉強站直身體,嚥了口唾沫,想說什麼,卻最終只說了一句有種,踉蹌向外走去。
唐傲之冷眼旁觀,盯著那個原先就極為厭惡現在更不待見的身影,嘴角弧度滿是不屑意味。
原本端著酒杯尋找著一個個小圈子愉快洽談的人群全部站在原地,看著第一次出現落魄狼狽姿態韓少波,眼神玩味,各不相同,但唯一一樣的,就是每個人眼中,都或多或少的存在了一絲幸災樂禍,標準的看好戲姿態。
即將走到門口的韓少波猛然回頭,一臉向下流淌的紅色液體,猙獰可怖,他眼神冰冷,掃了沉默無聲的人群一眼,伸出手,指著每一個人,強自冷笑道很好,我會記住你們每個人的臉,你們跟陳家乞討他們的施捨,同樣,我們韓家,也有實力讓你們慢慢爬過來搖尾乞憐,很好,我們走著瞧。
大部分人都微微變色。
一直坐在角落的唐傲之適時開口,聲音清澈冰冷,卻異常狂妄與霸道:“最多三個月,韓家,民和集團,將在京城內永遠出名,陳家再怎麼隱忍,也不會懼怕任何勢力的挑釁,韓少,如果你有心,請代我轉告韓國慶老爺子一句話,我尊重他的為人,但對他教育後代的方法,深感不齒。”
這就是**裸的打臉了。
韓少波表情抽搐了下,眼神詭異,冷哼了聲,什麼也沒說,踉蹌著走出了大門。
氣勢洶洶而來,卻如此狼狽的敗退,這種新聞,明天一旦傳出去,絕對格外具備震撼性。
李永江和樊帆站在唐傲之不遠處,對視一眼,殺機瀰漫,樊帆猶豫了下,終於向前,來到唐傲之身邊,輕聲喊了句嫂子。
唐傲之微微搖頭,掃了一眼韓少波帶來的兩個保安,輕聲道將他們送回韓家,至於韓少波,暫時先別動,沒有必要,這樣做,除了激怒韓家外,只會將更多的目光牽引到我們身上,這對於我們來說,並不存在太大利益。
樊帆應了聲是,一隻手拽起一個輕聲呻吟的保安,拖在地上,拖死狗一般,直接向外走去。
對付韓少波似乎做了太多出格動作的唐傲之站起身,自然而然的拿著一杯紅酒,走向人群,笑容溫暖而恬靜,跟剛才冷冽彪悍的氣質相去甚遠,她舉起杯子,微笑道你們是陳家的朋友和股東,有浮生集團在一天,你們就不需要去懼怕或者忌憚任何人,我想大家都應該知道,這世界上有一種能讓人瞬間自信的東西,叫底氣。
她微微頓了下,笑容迷人,輕聲道底氣源於實力,而我們,現在並不缺乏實力,諸位,乾杯。
所有人一起舉杯,內心激動,第一次覺得自己手中握住的陳家股份物有所值。
陳家的朋友,這是什麼概念,如今就算一個乞丐,能得到這個稱呼,也能瞬間成為京津圈子內的紅人了。
……
樊帆拉著兩個韓家的保安走出頂層大廳的門口,沒做電梯,而是直接選擇走樓梯,這廝可不是什麼善男信女,沒有太多善良心思,拉著兩個大活人始終坑坑碰碰,對於這種跟陳家站在對立面上的渣,他一直懶得用好心情和所謂的仁慈心態對待,反而手段有些殘忍,他腳步輕快的託著兩個傷員下到四樓,很巧合,正好看到一個同樣踉蹌著走樓梯的身影,樊帆愣了一下,笑容詭異,主動開口打招呼道嘿,韓少,不會是連電梯案件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