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可不必,因為能不能說服他,我現在心裡也沒底,他是聰明人,只要肯合作,會利用每一個細節制造對我們有利的局面,當叛徒臥底可是個技術活,一般人做不來的。
海陽沒回頭,聽到陳平的話後沉默半晌,才緩緩開口,眼神哀傷,輕聲呢喃道是啊,臥底叛徒,真的不是一般人可以做的。
陳平一怔,不再說話,他理解海陽的意思,多半在指她的姐姐海蕊,那個用冷顏這個名字用了十多年的女人,現在她回到海家,陳平並不覺得她多骯髒下賤,相信海家每一個人都不這麼覺得,她跟在赫連凌光身邊十多年的時間裡,承受了些什麼,是不是一樣哭過笑過後悔過,陳平並不清楚,在南京海蕊自曝身世的過程中,也刻意將所有悲慘都一語帶過,但一個女人用自己的身體做代價,潛伏近二十年,只為復仇,單單這份執念,就足以讓陳平給海蕊一個足夠高的評價。
海陽突然笑了笑,淡淡道一會你負責跟李景生談判,我還有些事情。
陳平點點頭,並沒有多想。
臥室內,開始壓抑到後來高昂的呻吟嬌。喘終於落幕,耗時四十分鐘,這種事情上,李景生確實夠爺們,外面大敵當前,裡面春色無邊,就這份定力就少有人能及,陳平笑容玩味,伸出手,拍了拍海陽的肩膀,轉身看向剛走出來面色陰沉的李景生。
“跟我來。”
李景生沉聲道,轉身向書房走去,他相信自己今晚可以平安無事,但陳平幾槍就打爆他所有的聯絡裝置這種做法無疑讓他心生怨念,繼而造成一股深陷囚牢的錯覺,但凡真正的上位者,誰不喜歡那種一切盡在掌握之中的快感?像現在這種被動局面下,李景生沒發飆,已經說明他足夠隱忍了。
“說吧,陳少,找我什麼事?大家都不是閒人,說完散夥,你對我‘以禮相待’,我今天也不會對你如何,保證你們能平安走出紫玉山莊。”
二樓書房內,李景生深呼吸一口,看著陳平,沉聲道。
“這話言不由衷了吧,先不說李先生有沒有能力留下我,就現在的你,還能跟外界聯絡麼?”
陳平淡笑道,一臉的無所謂姿態。
李景生眼神中詭異的神色一閃而逝,挑了挑眉毛,桌子下的手輕輕摩擦著桌角,手指下,一顆紅色的按鈕紅光閃爍,無聲無息。
“說說你的目的吧。”
李景生懶得廢話,打了個哈欠,懶洋洋道,今晚一番調教被陳平打斷,加上他自己剛才的發洩,說得上梅開二度了,他一個年紀四十左右的大叔,可沒年輕時那般兇猛的火力了。
陳平把手機掏出來,放在李景生面前,笑容含蓄,道李先生不妨先看看這個,剛才我在海陽的莊園外遇到幾個朋友,碰巧,從他嘴裡,我知道一些不怎麼美好的事情,呵,我這可不是威脅,你可以當成一個善意的提醒。
李景生疑惑的拿過手機,只看了一眼,猛然間臉色大變。
手機螢幕中,一個**著上身的男人臉色扭曲,彷彿受到世界上最大的驚嚇與痛苦一般,眼神中滿是恐懼與顫慄,照片中,他**的上身上,完全被一條條不規則的紅色絲線佈滿,照片雖然只有一張,但卻異常的詭異,李景生先是暴怒,但再看照片,特別是看照片上那人的眼神,心裡猛然升起一絲寒意,迅速佈滿全身,就連氣勢也弱了許多。
“他叫李晟。在貴家族雲南某些領域的生意中是二把手。”陳公子好心提醒道,笑意迷人:“作為家族的核心成員之一,李晟知道的還是很多的,都是一些能拿出真憑實據的東西,李先生,你不會覺得這些對李家沒什麼威脅吧,呵,一年將近兩噸的毒品吞吐量,這要曝光出去,得引起多麼轟動的輿論壓力?”
李景生面色陰晴不定,有些猶豫,良久,才冷笑道陳平你少嚇唬我,這事情不是小事,但你別人為李家是吃素的,我們完全有能力將這件事情壓下來,你們陳家能阻撓,但卻並沒有太大成功的希望,陳富貴應該還有希望向上爬一步吧?雖然等的時間長了一些,但畢竟有很大的希望,這種時候,你們陳家捨得透支他的能量來搞定我們李家?
陳平沉默了下,淡淡開口道陳家捨不得,但海陽呢?她背後的人物,以你們的人脈,即使不清楚,但應該也不難猜測出來吧?
李景生猛然噎住,眯起眼睛,死死盯著陳平,半晌,才冷冷道李晟呢?
“死了。自殺,不關我事。”
陳平聳聳肩,攤開手,一臉無辜。
“啪!”
李景生猛然重重拍了下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