旭東所說的那種極品,只不過多少帶了點影子而已,某人在少婦姐姐的眼神下卻表示對這妞不感興趣,這也算大實話,對面這女人不知道偷偷給劉然暖過多少次床了,說不定上百種博大精深的姿勢都玩過,經驗是豐富了,但真不是陳公子的菜,相比之下,還是自家的少婦姐姐更美妙些。
楊旭東卻不這麼想,他坐在沙發上,瞄著陶影的臀部,說話聲音也有些陰陽怪氣:“喲,真是稀客,陶影你是不是走錯房間了,陳哥的宿舍,現在可不需要你暖床,怎麼,吃夠了劉然打算換換口味了?陳哥你別指望了,我倒是願意奉陪一下,咋樣,要不要考慮考慮?
陳平把許舒摟在懷裡,下巴頂在她頭上,笑眯眯,不肯表態。
陶影表情不變,甚至都沒回頭看楊旭東一眼,一張臉不悲不喜,表情平靜,盯著陳皮的眼睛,輕聲道難道陳學弟就是這麼待客的麼?如果這樣,那我無話可說,告辭。
陳平笑容和善,這麼久的鍛鍊下來,這廝已經越來越有笑面虎的風範,喜怒不形於色,他伸了伸手,指著門口,輕笑道學姐如果這麼認為的話,我這就不留你了,請便。
“你。。。。”
陶影呼吸一滯,一張俏臉瞬間出現一抹不正常的潮紅,一閃而逝,這貌似也是個驕傲的不行的女人,平日裡禮貌客氣,現在被人一刺激,頓時暴露出本質,二話不說,直接掉頭就走。
陳平拿著許舒的一綹頭髮細細把玩,不動聲色。
果然,陶影走到門口,停了下來,頭也不回的說了句陳學弟,考核期馬上就要到了,大家相識一場,劉然今晚在宿舍請大家喝酒,你們要不要去?
陳平表情不變,輕聲說了句沒空。
陶影冷哼一聲,頭也不回的離開。
“操,拽什麼拽,好幾次都聽見這娘們在劉然宿舍裡苦苦求饒,那嗓音,那叫一個婉轉,現在整的自己跟聖女一樣,不許別人褻瀆啦?恐怕早就讓別人玩膩了吧。”楊旭東撇嘴道,標準的酸葡萄心理,不過也可以理解,在這訓練,可以說是名副其實的苦行僧生活,要是有個娘們能給自己暖床,白天訓練下手裡的槍,晚上鍛鍊下胯下的槍,生活無疑會精彩許多,他跟劉然一直不對眼,再加上那廝身邊還有個身材臉蛋氣質都挑不出大瑕疵的美女,楊旭東心理不平衡些,很正常。
陳平罵了句活該,笑道誰讓你整天在外面冷著臉玩悶騷?聽說劉然也是進了訓練基地才開始對陶影展開攻勢,某種程度上來說,你們兩人當初機會是平等的,結果全被你自己糟蹋了,怨得了誰?
楊旭東可憐道那陳哥我還有機會不?要不你教我招絕活,我進1814之後再給陶影弄過來,擦,這樣真不甘心吶。
陳平理所當然的罵了句笨,笑道霸王硬上弓啊,最簡單直白的方法了,這都不懂?虧你還是個爺們,咋活的?按我說的辦,除了開始坎坷點,後面絕對一帆風順,聽我的,沒錯。
許舒躺在陳平懷裡,死死擰著他腰部的軟。肉,表情憤恨。
楊旭東小心翼翼的說了句這樣能行?
陳公子一臉神秘兮兮,說準行,我有經驗,一般人我不告訴他。
楊旭東一臉慚愧,虛心受教,表示改天有機會打算試試。
賴在陳平懷裡的許舒終於看不過去,掙扎著站起身,恨恨丟下一句兩個敗類,徑直走向房間睡覺,飯也不做了。
“陳哥,咋整,嫂子生氣了,唉,以後這事不能當著嫂子面說啊,我嘴賤了,陳哥,求打臉。”
“快給我滾犢子,草,一句話害老子吃不上飯,打臉是吧,行啊,伸過來,狠狠抽你。”
“別,我只是跟你客氣客氣,這麼英俊的一張臉,打壞了,估摸著以後就是對陶影霸王硬上弓了也不好使了。”
“快給老子滾,以後再敢來得瑟,敲斷你狗腿。”
楊旭東抱頭鼠竄出宿舍,順手帶走倆蘋果,哈哈大笑。
陳平嘀咕了一句,進屋去哄許舒了。
出乎陳平意料,晚飯的時候,今天頭也不回離開的陶影再度來訪,說劉然有請,只是過去喝兩杯而已,沒別的意思。
陳平懶散靠在沙發上,皮笑肉不笑,一副標準的死太監表情,許舒似乎對霸王硬上弓這種說法格外反感,無論怎麼哄都沒沒效果,自己心裡正鬱悶,對方卻自己撞到槍口上來了,這事也太他媽美妙了點。
“真想不到,我以為陶影學姐今天走出去之後就不會再來了,失算了失算了,不過劉然擺的那鴻門宴我還真沒啥興趣,不如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