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平站在樹上,哈哈大笑,豪氣縱橫!
一片片顯示退場的白煙瀰漫,半個甲種兵團的爺們貌似也沒想到那麼區區幾十號人敢反擊,一時間被完全打亂陣腳,措手不及,等他們的指揮者反應過來,剛想組織反擊,卻錯愕的發現一眾學員在三個混蛋的帶領下已經開始朝著兵力最薄弱的方向突圍,那速度,他媽的說是離弦之箭也不為過,一群士兵氣急敗壞,卻無可奈何,只能看著一群大俠好漢瀟灑離去。
陳平等人在叢林中連續竄行,所有學員都下意識的跟著,劉然跑在楊旭東身邊,面色平靜,叢林中地形凹凸不平,但對他們這種平日裡開玩笑就能跑下來十多公里的牲口來說,也不算困難。
十多號人,倉皇逃竄,一直跑了將近二十公里才停下來,大口喘息。
陳平把槍支在地上,笑容燦爛,楊旭東充分發揮了狗腿子的角色,在他身邊大拍馬屁,分寸把握良好。
劉然站在一邊,猶豫了下,走過來,輕輕伸出手。
陳平愣了下,笑容不變的跟他握了下手,輕笑道合作愉快。
劉然點點頭,淡淡道我走了,接下來大家各憑本事,1814部隊裡,希望能看到你陳平的名字。
陳平沒絲毫意外,笑眯眯遞給劉然一根菸,說了句好自為之。
世界上總有種爺們會孤傲著倔強著獨自前行,陳平不指望能跟劉然一起,即使如他,心中也一樣有屬於自己的執念。
劉然走之前,叼著煙,朝著陳平揚了揚手裡的狙擊,輕笑著對陳平說了一句:就衝你這根菸,我也得提醒你一下,這種場合,手裡的槍,最好別放下。
陳平心中一凜,把槍撿起來,不動聲色說了句多謝。
劉然搖搖手,頭也不回獨自離去,甚至連陶贏都沒去管。
………
長沙,陸軍航空兵團會議室,幾個身上頂著校官軍銜的男人正坐在各自的座位上,許舒在糾纏了許誠一次後,終於也被帶到了這裡,五六個人,此時全部緊緊盯著正中央的巨大螢幕,表情嚴肅,螢幕裡是一大片的原始森林,一些穿著統一制服的軍人抱著槍,隱藏在各種地形中,表情古井不波。
驀地,天空中突兀的出現了一些白點,越來越大,最終撐開了二十多個降落傘,緩緩接近地面,地面上埋伏著的軍人抬頭看了看,皆是表情戲虐。
坐在會議室的許誠臉部肌肉抽搐了下,卻什麼都沒說。
幾分鐘後,激烈的槍聲猛然想起,伴隨著咒罵,陳平一夥人剛剛降落就遭到攻擊的畫面頓時出現在許誠面前,上校大叔當時就不幹了,蹭的一下子站起來,罵了一句我操,無恥,然後冷著臉,徑直走出會議室,貌似對後面的畫面看都懶得看了。
與此同時,北京,總參謀部一間封閉式房間內,同樣坐著幾個老少不一的爺們,只不過比起長沙那邊,這裡的規格明顯要高了許多,正中央位置上坐著一個老人,一身筆挺軍裝,端坐在椅子上,笑眯眯看著螢幕,眼神神秘,他的肩章上,一麥三星的標誌格外刺眼,彪悍到身邊所有人都下意識跟他拉開一段距離的程度,他眯著眼,神色平靜看著螢幕上陳平等人的掙扎反擊,不言不語。
一片寂靜。
一個上將坐在這裡,還是很有威懾力的。
老人身邊離得最近的是個中年男人,算不上多英俊,但渾身卻帶著種與生俱來的攻擊氣焰,侵略性十足,即使人到中年,整個人也充斥著一種凌厲氣勢,野性而霸道,他的肩章雖然不比旁邊的老頭,但卻是同樣嚇人的一麥兩星,貨真價實的中將,在場也只有他能毫無畏懼的跟老人親近一點,他坐在螢幕前,板著臉,表情不苟言笑,沒人能猜到他心裡此時在想什麼。
“怎麼樣?這次的考核內容可是你親自擬定的,現在還滿意?”一身上將軍裝的老人笑眯眯問道。
中年人是腰桿挺的筆直,沉默了下,才淡淡開口道確實有點難度,不過他們要能熬過去,無疑會增加他們在1814的地位,很好。
老人無奈搖頭,玩味道一個是你外甥,一個是你兒子,不心疼?忒鐵石心腸了點吧,他們萬一要出個意外,看你怎麼跟你家裡那老太婆交代。
中年男人怔了下,隨即輕輕哼了聲,貌似也是個不善於表達自己感情的爺們。
一陣悅耳的手機鈴聲響起,上將老人微微一怔,拿出手機看了看,頭疼道完了,是我那寶貝孫女,前些日子剛跑去長沙,現在估摸著看到考核內容找我興師問罪來了,我接個電話。
中年男人點點頭,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