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作為俱樂部核心的八樓,就是徹徹底底的奢華,八樓房間不多,三人一間,充其量能塞下三四十號人,所有房間都圍繞成一個圓,房間中央,是一個在室內來說頗具規模的小湖泊,水流清澈,假山,花草,游魚,很適合修心養性的一個地方,陳浮生有次透露說單單皇后八樓的佈置就花了他將近九位數的銀子,並不是什麼大話,養著這些關鍵時刻能力挽狂瀾的老傢伙們,的確要多付出一點。
八樓假山旁邊,一個老人靜靜站在假山側面,手中抓著一大把魚兒,不急不緩的向浴池中撒去,在他腳下,一大群魚兒爭相匯聚,很壯觀的一副景象,他看到陳平上來,愣了下,轉瞬間哈哈大笑,姿態豪放,沒半點拘謹道陳少,今個怎麼得空來看我們這些老傢伙,晚了晚了,我們人老了,心可都沒放寬,好幾個老夥計都心存芥蒂挑你的理,這次非得好好灌你一次不可,這可都是我一起出生入死的老兄弟,傷人殺人在行,喝酒更是不犯怵,都這麼久了你才來露臉,今天可饒不了你。
陳平一臉苦笑,眼神淒涼,無奈道安老,你別急著給我定罪,現在的局勢你不可能不瞭解,一觸即發吶,我現在一天二十四個小時忙活,時刻緊張著,現在才來,我認罰,但你要抓我小辮子,那可就是你的不對了。
在皇后俱樂部能撐起半邊天的安地敏眼睛一瞪,聲勢驚人,笑罵道少跟我裝蒜,你要真忙,能跑來這裡會小情人?順便看看我們這些老骨頭?嘿,指不定還想過來帶些人去北京吧?搬救兵沒問題,先喝頓酒再說,這次把你放跑了,我沒法跟幾個老傢伙們交代。
陳平一頭冷汗,跟這些在陳家奉獻了二十多年的老傢伙,他確實擺不起什麼家主架子,哭笑不得道喝酒喝酒,操,安老,別想用二鍋頭伺候我,把你珍藏的茅臺五糧液之類的拿出來,我讓廚房準備點好東西,你不讓我好過,今天我也得宰你一次。
安地敏臉部肌肉抖了下,二話沒說,轉身去叫人,八樓成員雖然是俱樂部的王牌,但也不是時時刻刻都呆在這裡發呆的,大半人數如今都被派到各個地方去發光發熱,最終包括安地敏,只出來了五個看似年邁卻身體硬朗的老傢伙,其中竟然包括了當年給陳平做過一段時間保鏢的老怪物王建軍,得,這可是熟人,不多喝兩杯不像話,別的不說,就看他當年帶人低調潛伏北京保護王仙衣姐妹倆的事情上,陳平都不好推辭什麼。
俱樂部廚房的動作很快,不到二十分鐘,陳平要的菜已經上了個七七八八,期間陳公子已經幹掉了將近半瓶的五糧液,都是安地敏的私貨,酒香醇厚,他這種喝法,顯然很對其他幾個老傢伙的胃口,只留下嗜酒如命的安地敏悶悶不樂,陳公子幸災樂禍,一時興起,隨手甩了個召喚術,把剛才才寵幸完的兩個女人一起叫上來,正在房間裡咬牙切齒詛咒某人不得好死的倆娘們愣了下,同時起身向八樓走去,無形中竟然有了點爭先恐後的意思。
女人有兩個敵人,一個是時間歲月,另外一個就是男人。
這話大大的在理。
兩個女人小心翼翼上了被俱樂部內部成員視為禁地的八樓,首先就被極有講究的大廳給震了一下,這擺設如果放在一樓,雖然確實有品味格調,也夠奢華,但終究不是太難辦到的事情,有錢就行,但放在八樓半空中,就有點震撼了,三年來第一次上八樓的秦嫣然和嶽沉魚坐在陳平身邊,神色鎮定,但行動卻透著一絲拘謹,坐在陳平身邊,跟小媳婦一般,挺乖巧。
陳平笑眯眯,多了兩個女人助陣,戰鬥力頃刻間就翻倍了,他也不顧安地敏有些發綠的臉色,跟其他幾個老頭喝酒吃菜,偶爾給身邊兩個女人夾菜,氣氛融洽。
從中午十二點到下午三點。
從下午三點到晚上六點。
一頓飯吃了多半天,就在秦嫣然都覺得自己熬得有點咪咪疼的時候,一頓飯終於落下帷幕。
陳公子醉眼迷離,勉強保持著一絲清醒,臉色通紅,關公一般,對面五個老傢伙同樣好不到哪去,喘著粗氣,率先離場。
陳平嘿嘿傻笑,看了看身邊兩個女人,此情此景,當真是人比花嬌了,他在一人臉上親了一口,命令她們扶自己回房,推開重新裝上的房門後,直接倒在了床上打滾。
秦嫣然拉他起來,將他拽進衛生間洗臉,結果被調戲無數次後,終於又把他拉了出來,陳平被來回折騰,勉強恢復了一絲清醒,看了看兩個女人,嘿嘿一笑,爬到床上,開始拽疊的整整齊齊散發著陣陣幽香的棉被。
“來,把衣服脫了上床。”
陳平蓋在被子裡,輕聲笑道,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