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不過他們也沒有因此就對陳平輕視,這年頭年輕年邁都是虛的,只有實力是真的,他們雖然沒看到陳平的實力,但向來都相信樊哥的眼光,所以在不知道陳平底細的情況下,他們的態度也難得保持了恭敬。
酒越喝越多,到最後樊帆似乎也有了點醉意,他站起身,有些搖晃的拿起一瓶酒,紅著眼睛對陳平道:“陳哥,說句實在話,雖然我們死了個兄弟,但心裡不後悔。這年頭想出頭想上位,怎麼也得付出點帶價。六子死了,這是命,我信這個。我給他家人寄了二十萬,加上陳哥的,就是七十萬人民幣,這要換成現金,怎麼都得裝半麻袋。在被陳哥發現之前,我們都是窮小子,雖然別人說我是楊逍所謂的智囊,但每個月他給我的那點錢養活我這幫兄弟,也剩不下多少。我們哥幾個人窮,命也賤。但今晚陳哥一句求心安,讓我們覺得踏實,今晚陳哥的五十萬,就等於把我們買了,以後陳哥叫我們做什麼,儘管說,殺人放火,沒二話。”
陳平默然抽菸,舉起酒瓶跟樊帆碰了下,一飲而盡。
樊帆似乎真的喝多了,絮絮叨叨,所謂酒後吐真言,大致就是如此。陳平也不嫌煩,饒有興致的聽著,最後才笑道:“大男人哪來這麼多憤世嫉俗?你要真覺得生活欠你的,那就用你現在的能力將屬於你自己的奪回來。樊帆,有沒有魄力陪著我玩一玩,闖出點事業來?”
樊帆緊緊抓住酒瓶的手一緊,他看著陳平,沉聲道:“一切聽陳哥的,你吃肉,我能跟在後面喝湯,就知足。真知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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