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鞭炮聲從一開始的零零散散到最後響成一片,窩在被子裡用一種近乎霸道的姿勢將唐傲之摟在懷裡的陳平微微皺了下眉頭,拉過被子蒙在頭上,順便將身邊的女人也蓋住,繼續睡覺。
每天生物鐘雷打不動就算每晚都會被陳平欺負的渾身散架也改變不了作息時間的唐傲之微微掙扎了下,將被子掀開,看了看閉著眼睛的陳平,臉上難得有種負氣般的孩子氣。
在她心裡,自己是屬於這個男人的,但這個男人卻不完整的屬於自己,這恐怕也是唐傲之即使現在面對陳平也不會太過親暱的原因,她是堅定的女權主義者,能在知道陳平還有別的女人之後還把身子交給他已經是種極為不正常的舉動,還想產生點所謂的愛情,不可能,起碼現在還不現實。
被鞭炮聲吵得睡不安穩的陳平無奈睜開眼,輕輕舒了口氣,都說看一個人生活的是不是很滿足就要看這個人每天起床後的表現,唐傲之不止一次的觀察陳平,竟然發現他每天起床後除了開始一瞬間的迷茫外其他都是徹徹底底的平靜。
這說明什麼?
唐傲之猜不出來。
“媳婦。”
陳平嬉皮笑臉的喊了一句,將被窩裡同樣一絲不掛的唐傲之往自己懷裡帶了帶,表情有些不懷好意。
唐傲之臉色有些不自然的躲閃,清晰感覺到自己小腹上被某件該被剁下來扔進皇宮大內的東西抵住自己,她想掙扎卻又有點害怕換來某個混蛋更加變本加厲的猥褻。
這一男一女的天平,似乎已經開始在大床上逐漸發生傾斜了。
唐傲之面紅耳赤,輕輕掙扎,憋了半天才來了一句讓陳平有些忍俊不禁的話。
“新年快樂。”
陳平微微錯愕,愣了一下之後才往前挺了挺身子,讓兩人的身體更加親密的接觸,他看著耳垂已經粉嫩紅透的唐傲之,笑容戲謔道:“媳婦,明天初一,這話是不是說早了點?”
唐傲之懶得理他,掙扎的越來越激烈,她還真怕陳平這廝大清早的再折騰自己一次,生活在凡俗,她再怎麼清高也聽過男人清早的時候最有**這種言論,明白這點的他當然不會跟陳平繼續呆在一起,輕聲道:“放開我,我去準備早飯,餓了。”
“讓樊帆叫人送上來就是。”
陳平不為所動,摟著這娘們就是不撒手,這妞一到了晚上,在床上的時候都分外大氣,但卻很潛意識的拒絕白天兩人之間的曖昧,很奇異的矛盾體,陳平看在眼裡,笑在心裡,這些天沒少花心思籌劃怎麼跟她白日宣、淫一次。
雲南緊張麼?
當然。
但大過年的,剛除掉韓家,還不準爺瀟灑一次咋地?
唐傲之的掙扎沒起到絲毫作用,她擔心的事情最終還是發生,不動用武力值的情況下,玩曖昧,講實踐,陳平早就達到了宗師級別,唐傲之當然不會是其對手,翻過身將她壓在身下,陳平看著面色嬌豔如一株初春桃花般的女人,嘿嘿邪笑,大清早上的做這種事,真太他媽的有情調了。
唐傲之還不放棄,扭動著身體毫不妥協,這無疑更加增長了某人的**。
“你混蛋,放開我。”
陳平俯下身穩了穩她嘴唇,輕笑道:“你都說了我是混蛋,現在放開你的話我豈不是顯得太正人君子了些?媳婦別害怕,老公不是啥好人,放輕鬆點。”
唐傲之嘴唇很薄,抿的很緊,一眼看上去難免給人一種不太好相處的感覺,事實上她確實也不是什麼好說話的女人,她的嬌媚與嗔怒,向來都只展現在陳平面前,在她有些清高卻不惹人厭的性格里,禮貌,平淡,永遠都是留給別人的最主要印象。
陳平挺身進入。
唐傲之臉色血紅血紅的,似乎不想被陳平看到自己現在的窘態,很有掩耳盜鈴嫌疑的主動拉過被子,將兩人蒙起來,然後摟住陳平脖子閉上眼隨他折騰。
太不可思議了,這妞竟然害羞了。
一場大戰耗持續時間比起往日來並不算太長,陳平也不是鐵打的,不可能隨時隨地就能挺槍堅持個十幾二十小時,兩人充分得到滿足之後就僅僅摟在一起,頭一回沒完梅開二度的把戲。
”媳婦。”陳平緩緩撫摸著唐傲之光滑的後背,輕輕喊了一聲,語調有些邪惡。
“嗯。”
唐傲之微微應聲,雖然聽出了陳平話語中有些不對勁,但這個時候,她顯然沒過多心思去多想。
“以後有機會,你跟傾城,還有花魁一起,咱們四個玩一次角色扮演大被同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