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說不定,校花的話雖然不好聽,但陳平也只能受著,像個萬年小受男一般。這一刻他就覺得自己生在陳家這種大家族為啥就不帶點王霸之氣,不然這時候隨便虎軀一震,啥校花啥花魁啥唐傲之還不統統都得乖乖趴在自己懷裡?
人在現實中遇到困難不如意的時候往往都會將自己陷入幻想之中來尋找安慰,陳平自己YY了一會,猛然才發現身邊的幾個女人正在看怪物似地看著自己。
頂層的大廳中格外詭異,唐傲之的手放在陳平的衣領上,一動不動的看著他,王仙衣眼波流轉,魅惑天成,暫時沒表達出什麼態度,納蘭傾城咬著嘴唇沉默著,有些倔強,她終究不是那種小女孩能媲美的女人,這種情況下不是選擇掉頭就走飛回東北,而是選擇在這裡跟唐傲之死扛著。
校花喜不喜歡陳平,甚至愛不愛,她還不清楚,但她唯一知道的就是現在如果把這個混蛋推到別的女人身邊,她絕對不甘心。不管這種不甘心是出於什麼心理,都能讓納蘭傾城給自己找了一個說服自己的理由,繼續留在雲南。
女人偏執起來往往不可理喻,但陳平現在很欣賞納蘭傾城的做法,只要她現在不回東北從此跟他一刀兩斷,那一切都好商量。
陳安也笑了,充滿靈氣的大眼睛在三個女人身上掃了掃,然後選中在場相對沒有任何威脅性的王仙衣,跑過去拉著她的手道:“姐姐,這裡可真大,你帶我去看看好不好?”
王仙衣表情嫵媚輕柔,掃了掃陳平,又看了看唐傲之,笑著點頭,她本來就沒心思爭風吃醋,要不是唐傲之要求的話她沒準還窩在被窩裡睡覺,對她來說自己就是陳平包養的一個女人,就這麼簡單,沒名沒分,想大聲說話都沒資本,她不怕納蘭傾城來了給她白眼,從小到大一路走過來,她什麼苦沒吃過?又什麼時候在乎過別人的冷嘲熱諷?
王仙衣領著陳安一走,大廳中的氣氛更加微妙起來,千萬別小看女人吃醋的天分,這種生物似乎生來就帶著一肚子的小心眼在跟男人不斷周旋,床上床下,堪稱精彩絕倫。不說現在這種時代,就是在古代三妻四妾合法的階段尚且都會發生小妾跟小妾之間的爭風吃醋互相算計,放在現在,讓兩個優秀漂亮有氣質的女神級女權主義者共侍一夫,顯然更加的不可能。
“老公。”
唐傲之見陳平沉默,又輕柔的喊了一聲,很溫柔,依然是那種蕩氣迴腸的音調,軟綿綿的聽著很舒服,女人果然是演戲的天才,放在以前,陳平打死都不會相信唐傲之會出現那種可憐兮兮的幽怨表情,但現在陳平算是長見識了,很開眼。
納蘭傾城臉色陰晴不定,猶豫半晌在一咬牙走過來從後面死死抱著陳平的腰,雖然沒說話,但這番表態已經很明顯,你唐傲之打算走懷柔的路子,那咱姐們就比比,反正老孃都是跟這人混蛋上過床的,在怎麼著也不怵你。
這手段陳平喜歡啊。
陳平素來對左擁右抱一皇二後的情趣小遊戲格外有愛,眼下發生了這麼有喜感的事情著實出乎他的意料,在回來的路上他還在想這兩個娘們會鬧到什麼地步的陳公子被這麼一折騰,頓時覺得舒服了許多,現在不管兩個女人心裡怎麼想,起碼錶面上佔便宜的是自己,有這個結果陳平已經很滿足。
一口吃不成胖子,這道理陳平懂,一切都慢慢來,蘿莉養成都他孃的需要大量時間,調教兩個女神級別的漂亮女人花費的時間自然會更長。
沙發旁邊,唐傲之跟納蘭傾城一起癲狂了。
對於校花這個外來戶,唐傲之心裡跟對周舞陽之流的感覺明顯不一樣,前者實在太讓她有所謂的危機感,對於這種級數的對手,她連好臉色都欠奉,直接拿出殺手鐧,雖然心裡把陳平罵了個狗血淋頭,但面對某頭牲口在自己臀部流連的手,她還是得強忍著不動聲色。
納蘭傾城也表情溫柔的依偎著陳平,一雙手卻死死的擰著陳平的腰部,恨不得掐出血來,她在唐傲之心裡是外來戶,後者在她心裡何嘗不是扮演著第三者的小三角色?社會之間男女的關係本來就異常複雜,曖昧的鐘情的還有紅顏知己型別的,很難分開,她們彼此都明白陳平這輩子不可能只有一個女人,對此無論是校花還是唐傲之,都懷著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豁達心態,可一個女人尤其是優秀女人在一個領域內高高在上慣了,怎麼可能容忍另外一個女人在自己面前囂張的指手畫腳?
臥榻之側豈容他人鼾睡,就是這麼個道理。
男人在外再怎麼花心,有多少紅顏知己,在外人面前,也必須得是屬於自己的。
陳平不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