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有成就感,難得有些閒情逸致的在這打發時間,是很少見的事情,大冬天的北京,溫度足以讓水面結冰,單單除錯這裡的水溫就得花費不少人力物力,所以陳公子走上小拱橋看到這一幕都有點錯愕,這種生活,也太奢侈安逸了些。
李夸父性子淡然,看到陳平,不管內心如何,表面上都平平靜靜,笑道晚上想吃什麼,自己通知廚房,跟末離說下也行,讓她安排,晚上我們一起喝兩杯。
陳平笑容燦爛點頭道晚上我就不回去了,住這裡,乾爹私藏的什麼好酒,儘早拿出來,我幫忙解決一些,明早起來就滾蛋。
李夸父哭笑不得,放下魚竿,站起身在前面帶路,沒有血緣關係的父子行走在這處在普通人眼中相當逆天的大宅子裡面,李夸父沉默了下,靜靜道:“接下來有什麼打算?”
陳平默默點了根菸,深吸了一口,冬日的空氣微涼,隨著煙一起入肺,神清氣爽,他眯著眼睛,雙手背在腦後,輕笑道年後掃平河北李家和湖南王家這兩個螞蚱,然後消停一段時間,我跟葉家已經達成協議,幫助他們開啟歐洲市場,一旦成功,葉家就算不能取代黑手黨的位置,也能佔據歐洲的大半江山,這麼做看似將大筆的利潤讓給對方,但也把葉家推到了最前方的位置,我跟黑手黨的一筆糊塗賬,算不清了,但陳家遠在中國,哪有在即將在歐洲紮根的葉家吸引仇恨值?這麼大的利潤,哪裡是白拿的,葉破城明顯也知道這一點,但似乎不擔心,既然這樣,那雙方一拍即合,我也做個人情,將歐洲這塊燙手山芋扔出去,葉家只要進入歐洲,跟陳家接下來將會進入一段幾乎無限制的蜜月期,接下來的日子,就好過多了。
李夸父點點頭,似乎從唐傲之嘴裡瞭解了不少情況,淡笑道到時候如果需要幫忙,別不好意思開口,乾爹這把老骨頭還是可以活動兩下的,需要的話,儘管說。
陳平愣了一下,默然點頭,走在自己面前的這個男人,看起來並不高大,自己喊了他二十多年的乾爹,但細細算起來,其實沒多少次的,在自己剛剛去歐洲的那段時間裡,他甚至隻身一人闖到了義大利,找到了當時駐紮在米蘭的葉家龍組,氣勢如虹殺進去要人,那種近乎不顧一切把天捅破的架勢,連陳平都理解不了他那份執著,所以就算他在怎麼沒心沒肺,每每想起這些,也是心懷感動,而現在,還是這個跟自己沒半點血緣關係的男人開口,說有什麼困難,不用客氣,這份情誼,如果用利益去衡量的話,陳平都覺得自己是徹徹底底的王八蛋。
“我知道的。”陳平輕聲開口,重重吸了口煙,咧開嘴,笑道不過估計不需要乾爹出手,葉家暗中發展了這麼久,不缺錢和人脈,在加上當年他們在歐洲餘威尚存,陳家只需要派出最精銳的戰鬥力就可以,納蘭家的軍刀部隊已經到達南京,這樣一匹恐怖力量,放到歐洲,不管是自己人還是對手,都可以好好**一把了。
李夸父何等聰明的人,聞言愣了一下,立刻明白了事情的大概,搖頭笑著說了一句:“那老傢伙還真捨得,這份嫁妝,價值無法估量了。”
他語氣頓了一下,玩味笑道怎麼也不能讓乾女兒受欺負了,看來我也得準備一份過得去的嫁妝才行,不然以後你和小之在一起,她連點陪嫁的東西都沒,豈不是讓人笑話?
陳平哭笑不得,搖搖頭,似乎想起那張絕美的俏臉,嘴角弧度愈發溫暖,語調輕柔道她不需要什麼嫁妝的,真不需要。
李夸父沒說話,繞過水塘,兩個男人在前廳的屋簷下下了盤棋,平和到不帶絲毫勝負心的娛樂心態,都不計較得失,所以陳公子比較悲劇,開局幾乎就被牽著鼻子走,到了中盤開始無賴玩法,不惜兩敗俱傷跟李夸父換子,賊歡樂,一直嘿嘿傻笑個不停,最終被完虐,末離出現在前廳門口,看著下棋不亦樂乎的爺倆,笑容溫婉喊了聲吃飯。
餐廳裡,李夸父果然拿出珍藏的好酒,兩瓶五十年的國宴茅臺,這頓飯的規格,幾乎比得上最高領導。人會見別國大員了,就連陳平這種對酒並不算太有愛的人都兩眼放光,不願意上桌的末離拗不過李夸父和陳平的堅持,坐在桌上,安安靜靜的吃菜,話語很少,三人喝了兩瓶茅臺,大部分都進了兩個男人肚子裡面,陳平還意猶未盡,這頓酒喝的舒坦,在納蘭家喝酒,跟納蘭風你來我往針鋒相對,在許家喝酒,面對一大群肩膀上最差也是少將軍銜的中年大叔,更是提心吊膽,說句話都需要小心翼翼,但在這裡不一樣,陳平也徹底放開,最終又跟李夸父解決掉一瓶瀘州老窖,屬於那種市面上基本不流通的稀罕貨,七十三度,喝的太嗨了,這下是真暈了,估計李夸父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