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感覺得到。”
“我比較好奇的是,你什麼時候亮『 底牌』 ?”
“時候還不到。”其實這也是她心情不好的原因之一。
“為什麼?”羅之優實在很不解,那張牌一亮,很多事都會變得簡單。
“底牌一亮,有些事是解決了,可也有些事會變得複雜。”馮御春又啜了口服務生端來的調酒。“之優,我有沒有跟你提過,於月要拿老頑童的遺產換碧海晴天的事?”
“嗯。”
“他非要這楝別墅的原因是因為這裡留有他和雙親的美好童年回憶,他十分敬重他的母親,在他的心裡,他美麗的母親是這世上最完美的女性形象。”
也就是說,小春的底牌一掀,第一個受到打擊的人可能是於月啊“小春,你變溫柔了,可你有沒有想過,也許於月沒你想象的脆弱?他已經是個成熟的男人,他母親的事對他的影響也許沒有那麼大,再說,他的母親也已經死了。”
她搖搖頭,“總之,如果事情沒有變化,我會把那張底牌封住,讓它永遠不被揭開。”
“好啦好啦,這麼美好的夜不要談這些了啦,今天就讓我們不醉不歸!”看得出好友的心情越說越不好,羅之優逗著她。“你的同居人應該不會有意見吧?”
“他最近像在躲著我似的,都很晚才回來。”他的反應更是加強了她撐到最後的決心。
走得長久的愛情不是幾次的堅定和決心、浪漫和感動就可以的,像前陣子鬧得沸沸揚揚的娛樂新聞,某個玉女明星搭上了大企業家的第三代,卻遭父親反對,那位少爺不也在第一時間內出來護女友,還對其父嗆聲,其魄力贏得了不少叫好聲。
烏龍的是,在嗆完父親沒多久,被經濟封鎖不到兩個月他就和玉女明星分手,且讓另一位門當戶對,其父沒意見的富家女懷孕了。
她當然不認為於月是那種爛草莓,不過,愛情真的要禁得起考驗,若禁不起考驗,無論曾愛得多轟轟烈烈、多麼賺人熱淚都是笑話。
“那好,喝吧!”
兩個女生在沒有男性友人陪伴的情況下,當然不會真的不醉不歸,約莫十點左右,羅之優找來司機送她們回家。
在路口等候司機時,馮御春突然看見一對男女正好下車,目的地顯然是她和羅之優剛離開的酒吧。
男的身高很高,很難不讓人注意,女的則是一看就知道是出自哪個富毫之門的千金。
馮御春直盯著某方向看的舉動也引起了羅之優的好奇,“哎呀呀……好個『 捉姦在床』 吶!”
那男人正是於月!他兀自和女伴進入酒吧,並沒有發現“偷腥事件”敗露。
“聽說,公狗在發情的時候只會呆呆的跟著母狗走,連身陷危機也渾然不覺,原來真的沒錯,我們都發現他了,他居然沒有發現我們呢!”
馮御春皺著眉不發一語,十分惱火。
厚厚,女王發火中,於月慘了!看來小春對他嚴苛的考驗是不會中途罷手了!
“啊,那女的很面善呢!”
“揚成集團的千金,胡鳳君。”馮御春在時尚趴見過她兩、三次。
“哇"名門千金耶!”羅之優很壞心眼的說:“於月終於覺悟了嗎?與其『 父死子繼』 的談個不被祝福的敗德戀情,不如挑個輕鬆如意的豪門千金?就說咩,挑康莊大道走一向是人的本能,又不是野生動物,非得要有些地形、雜草來躲躲藏藏的,沒有遮蔽,就沒有安全感。”
上了車之後,馮御春還是沉著臉,這是她很不痛快時的一貫反應。
羅之優覺得有些好笑,她知道以好友敏銳的觀察力和聰慧,應該很清楚於月和胡鳳君之間沒有什麼。
因為他倆根本就各走各的,於月全然不理會胡鳳君跟不跟得上他的腳步,而胡美人顯然就別有用心多了,她拚命的想黏上於月,在進酒吧時,好像成功的扯住了他的袖子。
明顯的是落花有意流水無情的戲碼,那麼,女王陛下還有什麼好不快的呢?
以她過來人的體會,即使明知道那男人跑不掉,可看到他背對著自己和別的女人約會,甚至一想到有女人在覬覦她的男人,那種滋味絕對很不痛快。
不過像小春這麼理智又伏一江的女人,偶爾吃一點醋絕不是壞事,愛一個人如果連“吃醋”的鹹覺都沒有過,那就不是真的愛上了!
馮御春揉了下有些發疼的太陽穴,她今天真的喝太多了。“不知道現在情趣用品店關門了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