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並不像是會等人的人,可她的那句“你回來啦”卻一議他覺得很理所當然,像是,她一直在等的人就是他……
等的人是他嗎?這念頭讓他胸口熱了起來!有點希望,事實就是這樣。
“今天她休假。她不在家我就隨便弄些想吃的東西。吃牛排可以嗎?”
“隨便。”於月淡淡的響應以掩飾內心的彼動和心跳的失速,然後像要逃避什麼似的說:“我去換個衣服。”接著就匆匆的上樓。
十分鐘後再下樓時,客廳和餐廳已換上柔和的昏黃小燈,長桌上還有一盞巴洛克風格的燭臺?點上精油蠟燭,燭光柔黃,散發淡淡香氣
怕他不習慣,馮御春解釋,“吃西餐就是吃『 氣氛』 ,不介意我滿足一下自己的想象吧?”想象自己和心愛的男人在高階西餐廳裡,共同分享戀人問的浪漫!
如果他的表情能笑容多一點,她的想象會更像真的。
現實中很難達到的目標,她都是靠著想象來給自己加滿動力的,努力“美夢成真。”
於月沒說什麼,徑自坐下?他拿起叉子吃了口鮮脆的生菜色拉。“你用的是和風醬?”
“嗯,因為洋蔥湯和牛排熱量都很高,色拉用和風醬比較清淡,還是你要千島醬?我也有做,在冰箱裡。”
他搖了下頭。“和風醬就好?”他對吃沒那麼挑食,更何況,和風醬就很好,沒必要換。
每吃完一道菜,馮御春起身撒毽子,換下一道菜,就這樣由色拉、湯、麵包、牛排一直到水果,於月只是默默的吃,全都捧場的吃光光,也不多話,更沒讚美什麼的,可她看得出來,他吃得很盡興。
她牛排吃不完,剩下三分之一也是於月幫忙解決了。
餐後她要收拾盤子,他卻捲起袖子,主動說:“我來洗吧。”
“算了吧,你可是大少爺呢,要是你告訴我你不知道什麼是菜瓜布、什麼是泡舒,我一點也不訝異。”說著要把他由洗碗槽前擠走,可他卻不動如山。
一百九十一公分的他對一百六十五公分的馮御春說:“除了做菜外,你會的家事我都會。”
見她不信,他又說:“小時候我被送到一個專門教授武術的地方強健身體,那裡無論你是王子、貴公子、大少爺,生活起居都得自己打理,別說洗碗了,我還曾和宣鏡寧一起去刷過馬桶。”
看他側面柔和的臉,馮御春很自然的分享起以前的他的點點滴滴。“聽起來像是苦差事,可感覺上你還滿懷念的。”
“嗯,在那裡認識了很多朋友。”他將碗盤先用熱水略燙過,再用菜瓜布揉了些泡舒。“你呢?你似乎很習慣做家事,一定有個嚴格的媽。”
她沉默了好一會兒,等不到響應的於月偏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