灑離去。
果然,正如他所言,喬宥很快就來了。她穿了身顯露身材的束腰及膝百褶裙,腳穿五公分高的白色羅馬鞋,頭髮挽成一個球,還戴了珍珠耳釘,描了淡妝。總之今日喬宥這身裝扮,是舉手投足間,顧盼生姿,傾國傾城,回頭率何止百分百,簡直爆表。
我朝她招手,她急急跑過來,一把拉住我沒有打吊針的手,語氣急切地問:“你家副校長大人呢?他在哪兒?我怎麼沒看到他?”我萬分鄙視她這副來了醫院不為閨蜜為男人的相貌,於是惡狠狠地說:“副校長大人有事要走啦,你別想看見他!再說他讓你來醫院是陪我不是讓你來泡他的!”
喬宥顯得很失落的樣子,整個人都耷拉下來,像是霜打的茄子——蔫了。她悶悶地說:“我本來還以為能看見他的,硬是用了十分鐘趕到這裡。唉……”說著她坐下來,又立馬站起身,嫌棄臉,“臥槽醫院凳子怎麼這麼髒?你不是潔癖的要死的處(chu)女座嗎?怎麼沒見你發作?”我指了指我墊在屁股底下的段亦彌的大衣——說實話明明他先前還沒有穿大衣的,一見醫院凳子那麼髒卻是不知道從哪裡掏出了他的大衣,鋪在凳子上,讓我坐在他衣服上——實誠地說:“段副校長的大衣,溫暖又防髒,你值得擁有。”喬宥一瞬間神情怪異,好半天她才找回自己的聲音:“你、你確定,dolce&g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