撇嘴說道,“男人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楚景言咀嚼的動作一滯,樸恩娜這才發現自己說錯了話,急忙補救道:“那什麼。。。。。。董事您除外。”
楚景言乾笑了一聲,心想著女人果然都不是什麼容易對付的角色。
很明顯跟在樸恩娜身邊一段時間,劉珍希早就添油加醋的把韓拓石乾的那些骯髒事給說了個明白,樸恩娜年輕時候肯定也遇到過類似的事情,所以現在提起韓拓石那對父子,自然不會給什麼好語氣。
“恩娜呀,這人呢不能帶著有色眼鏡去看人,會把人給看扁的。”楚景言語重心長的說道。“而且這種時候怎麼能讓劉珍希一個人去面對韓拓石?起碼給她安個總監或者室長的名頭再過去這才合適嘛。”
樸恩娜眨了眨眼睛,心想著果然論陰人和惹人發火這方面,自己的老闆才是權威啊。
擰開果汁喝了一口。楚景言清了清嗓子之後接著問道:“那個韓社長今天過來想要什麼?據我所知,他已經沒有什麼好值得拿出來當籌碼的了。”
樸恩娜正了正身子,認真回答道:“原本那人手裡有十座工廠,最大的貨品需求是我們盛世萬朝和全州的崔家,還有一些零零碎碎的訂單,也大多數和我們有些關係,如今事態變化很大。。。。。。。。。而且據說。會長大人對於當初仁川的那些人站在副會長那邊,意見很大。”
“所以。。。。。。。。。。。”
“所以就求到我頭上來了?”楚景言笑了起來,咬著吸管說道。“這些都是裴成俊告訴你的吧,怎麼著,已經**了?”
樸恩娜難得的紅了次臉:“董事,我們正在談公事呢。”
“得。這種事情還是得留在酒桌上聊比較有氣氛。”楚景言想了想之後。接著說道,“其餘的你不用跟我說,直接告訴我,他們想要什麼結果?”
樸恩娜回答道:“最想要的自然是以後和我們集團繼續合作下去的合同,但是那十家工廠也不全是他們韓家的,聽說不少大股東對於最近的收益很不滿意,準備聯手起來把那位韓社長擠下去,另選賢能。”
“所以關鍵人物就是我嘍?”楚景言問道。
樸恩娜點了點頭。
楚景言笑了笑之後說道:“我有什麼好處?”
“韓家自己手裡完全控股的其實只有三個工廠。所以韓社長願意送您兩座,而且是最賺錢的兩座。”樸恩娜說道。“而且據說,那些個大股東聽聞盛世萬朝要和他們解除合同,所有人都很惶恐,我想逼得再緊一些的話。。。。。。。。。”
“難道還能再送幾座不成?你以為是賣白菜呢。”楚景言笑道,“不過這些人也夠白痴的,拿什麼賄賂我不好,竟然拿錢賄賂我,你說他們是真傻還是假傻?”
聽到楚景言的話,樸恩娜心想,是啊,您現在身份地位不一樣了,有那麼個牛逼哄哄的親爹哪裡還在乎錢,可這世上誰會嫌棄自己錢多呢?
盛世萬朝的會長大人如今看人不爽已經連說都不用說了,廢了那份和韓家的訂單合同,那十家工廠起碼得倒掉一半,如今和盛世萬朝綁在一起的全州崔家,那位和楚景言私交甚好的大少爺,肯定也很願意落井下石一次。
那麼十家工廠,一家都活不下去。
這對於很多人來說可以算作是滅頂之災,如何讓這場災難過去,成了很多人的心事。
能讓盛世萬朝的會長大人改變主意,又或者說能不經過會長大人同意便讓合同繼續下去的人,以前是沒有,可是現在有了。
那人自然是楚景言。
想到這,楚景言不禁苦笑了一下,心想著估計自己那位會長老爹其實根本不在意這種小事,東京的事宜最先展開,和德川家的生意才是重中之重,指不定又是手底下哪位心腹理事想要拍馬屁,才會放出那樣的傳言來。
十家工廠的生死,千名員工的飯碗問題在那些人眼裡,就是幾張紙的合同而已。
楚景言不是個吃飽沒事個會去關心別人死活的人,但如果只需要張張嘴就能讓那些拿著不高的薪水,但每天都得站在流水線上的工人得以繼續讓自己的嫁人吃飽穿暖,那也是件好事。
吃幹抹淨之後,楚景言舒坦的站了起來:“走吧,去見見那兩個人。”
前腳剛進辦公室,後腳拿著一疊檔案資料的劉珍希便匆匆趕來過來,小姑娘臉上浮現著一種名為復仇之後的快感,見著楚景言之後急忙九十度鞠躬:“董事,我已經把那十家工廠的資料全部準備好了,您慢慢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