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可不知道我打帆的事情。”
楊帆的飯尚未嚥下去,一咳嗽竟險些噴了出來,她不住的捶著胸口,楊帆父親卻津津有味的向李政一講道:“那年帆考到全縣的重點高中,按規定學生本人兩天內要親自到校領取錄取通知,不然過期作廢,結果最後半天的時候我發現她還翹著二郎腿看電視,我問她為啥不去領通知書,她居然說讓我給她買什麼旺仔小饅頭,不買她就不去!結果我辛苦買了回來,她還說要吃大袋的,不然打死也不去,當時我真氣急了,一把拽住她的頭髮從沙發上扯下來……”楊帆父親說著,手舞足蹈的重複出當時摔打楊帆的動作,直逗到他們趴在餐桌上笑得直不起身。
“還有,高中時候有次放學回家,她騎著腳踏車嫌路上太曬,居然摘了個荷葉包在頭上,只挖出兩個洞看路,結果她剛騎到家門口,就把乘涼的老太太嚇出了病,人家還以為大白天見了綠頭鬼!”李政一握住楊帆父親的手,大聲笑著繼續問,“還有呢,還有呢?”
楊帆母親見聊得如此沸騰,竟也加入其中,“還有啊,以前帆來初潮的時候……”
“媽,別說啦!”他們只顧不停的狂侃,卻絲毫不曾注意到楊帆臉上瞬間拉下的三道黑線,這是什麼父母,居然肆無忌憚的以爆料女兒醜事為樂。
李政一望著楊帆嘟嘴皺眉的樣子,心底逐漸抹過一層暗傷,這些年他究竟錯過多少她的故事,他儘量保持離她不太遠,可咫尺之間卻已是天涯。
蟬躲在樹上大聲鳴叫著,楊帆搖著蒲扇躺在藤椅上翻來覆去,“快起來了,別睡啦!”李政一伸手去拽趴在藤椅上的楊帆,她極不耐煩的轉了個身,迷迷糊糊的嘟囔道:“又不用上班,起來幹嘛?”
任楊帆殺豬般的叫嚷,仍被李政一死磨硬泡的拖出了門,她這輩子最大的弱點恐怕就是花痴!
楊帆斜視了眼身旁的李政一,忍不住打了個哈欠,朦朧的睡眼間他的輪廓依舊俊美無暇。
陽光灑落在李政一的肩上,他穿著簡單的白襯衣,如同清澈見底的溪水般純淨,這讓楊帆想起她初中時暗戀的小男生,青澀得令人望而卻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