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之下,你不要亂來啦。”她心慌又羞怯,在他的懷抱中掙扎。
“只有兩個人的場所稱不上大庭廣眾下。”他無視於她的掙扎,將她抱進書齋內。
“管老會看到的。”她握緊粉拳捶打著他的胸膛,可是後來發現這是徒勞無功的事,只會弄疼了自己的手。
“他相當的識趣,早就閃開了。”
客風抱著她坐進雕花椅,把她放在自己的雙腿上,朗笑著摟緊她,“不要弄傷了自己的手,我會心疼的。”
“才怪,你會心疼的應該是那個美絕塵俗的月影姑娘吧!”這句話一出口,可人便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頭。
客風愣了一下,緩緩綻出一個得意的笑來,“你在吃醋。”
可人這下子想不躲進他懷裡也不行了,因為她的耳根子已經燒得火熱,更甭說她的臉了。“沒有,沒有。”
“行,你吃醋了。譁!你還偷聽我們說話。”
“我哪有偷聽。”
“那你將躲在牆角、豎高耳朵的行為稱之為什麼?”
“不論是什麼,反正不是偷聽。”完了,她發現自己怎麼越來越大膽,越來越沒有形象了?
“是——嗎?”他故意拉長了問句,曖昧的看著她。
可人被他笑得心慌意亂,“跟你說不是就不是嘛!”
“好,不是就不是。”客風突然收起了笑謔的神色,正經地道。
這變化讓可人措手不及,她訝異地抬起頭端詳他的面孔,“你怎麼了?”
“可人!”他驀地抓住了她的小手,滿瞼嚴肅地瞅著她。
“幹嘛?”她被他嚇了好大一跳。
“你要相信我。”他沒頭沒腦地冒出這句話來。
可人摸摸他的額頭,再摸摸自己的,咕噥道:“沒發燒呀!怎麼語無倫次的呢?”
“我指的是月影姑娘的事。”
“我沒有誤會你們。”這話有一半的真實性。
“當真?”他抬起她的下巴,專注地凝視著,探索她眼中閃爍的光芒。
“我像那種會胡亂誤會人家的人嗎?”她輕哼。
“以前不是,但是現在我不確定。”
“你的意思是,我現在變得像醋醰子是嗎?”他對她的觀點已轉變至此了?可人突然有種想哭的衝動。
事實上,她的眼眶已經紅了起來。
客風活像被打了一拳似的畏縮了一下,急急地觸控著她的臉頰,瘩啞低沉地道:“不,求你不要哭!”
“我沒有哭。”她低下頭。
他心疼至極地一把將她緊按在胸前,心跳如雷地告訴她自己的心慌不捨,“求你別哭,你哭得我的心都擰痛了。”
可人的眼圈兒只是紅了一瞬,但在聽到他充滿感情的說出這句話後,她真的快掉下淚來了。
“我真的沒有那個意思說你是醋醰子,我發誓,所以你就不要哭了好不好?”他好言相慰。
“我再跟你說一次,我沒有哭。”她快速的在他襟前拭掉眼淚,倔強地抬起下巴讓他看。
客風溜了她一眼,隨即笑了,“好,你沒有哭,我胸前會溼溼的是因為口水,而不是淚水的緣故,好不好?”
“我也沒有流口水。”她不依地捶著他的胸膛。
“是是是。”客風被她又搓又揉的,已經一點個性都沒有了。
可人這才抿起嘴,正經地道:“還有,我沒有吃醋,但是我想知道花姑娘為什 會麼在羽若別院,當然,你有權利不告訴我。”
客風瞅著她的裝模作樣,明明很想知道卻又裝出不在乎的神情,不由得咧嘴笑了。
“不說拉倒。”可人被他笑得很不好意思,就要跳下他的大腿。
他輕展鐵臂,再將她拉回自己的懷中,笑吟吟地道:“我說,但是在說之前,有個問題想要問你。”
“交換條件?”
他點點頭,噙著一絲有趣的笑意。
“好,你問吧。”
“我很好奇,我剛認識你的時候,你是個羞怯畏縮、楚楚可憐的小姑娘,讓我情不自禁的又憐又愛,而現在的你雖然柔弱卻慧黠,讓我又喜又敬,一顆心都隨著你的一舉一動、低顰淺笑而或喜或憂,你怎麼會對我有這麼大的影響呢?”他深情地呢喃。
可人被他的讚美惹得頰生雙霞,“我不知道我為什麼會影響你這麼深,但是我知道你也同樣的左右了我。”
“真的?”他受寵若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