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他吧,那麼就重新嘗試去愛一個人吧。
窗外夜沉沉的黑,她卻不再心慌寂寞,即使會睜著眼睛熬過漫漫長夜,她還是執著的相信,黑夜之後就是光明。
這是她的信仰。
幾天後沈惜凡在家收拾行李,沈媽媽對女兒一再叮囑,“能多帶的就多帶點,美國那邊東西貴呀。都是要用美元兌換人民幣呀,十塊錢才算人家一塊錢。”
沈惜凡忙不迭的應承,小心的把那些處方夾在最重要的一本書裡,想起何蘇葉約她下午去化臺寺求平安符,忍不住又拿出處方仔仔細細的看。
他的字一定是練過的,簽名那一檔真的很漂亮,剛勁飄逸又不失穩重,字如其人。
她倒在地上,枕著旅行箱,傻傻的對著那三個字笑,“好不想走呀,我怎麼辦呀!”
但是這個夢想,不是說簡單放棄就可以的。
她心裡比誰都清楚,她知道何蘇葉也理解,所以他才願意看著她走。
等沈惜凡趕到化臺寺的時候,門口已經站了一個熟悉的身影,雖然左臂打著石膏,樣子看上去有些怪異,但是何蘇葉旁若無人的樣子,似乎一點都不介意。
她忽然想起,每次與何蘇葉約定時間地點,他總是比她早到,沒有一次例外。
那麼,他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習慣了等待和守候。
迎上他含笑的目光,她也不由的微笑,暖暖溫情的一直流淌到心底,主動的伸出手,“久等了,我們進去吧。”
下午,寺院裡燒香拜佛的人少了很多。他們走進大殿,便有小和尚合掌,“師傅讓二位施主去後院,請跟我來。”
沈惜凡顯然有些雲裡霧裡,悄悄拉拉何蘇葉手,“這是做什麼呀,我還沒準備好和高僧對話呢,我佛理是一竅不通呀。”
何蘇葉笑笑,“沒讓你去跟他說話,平安符要開光的,我家熟識這裡的主持。”
她鬆了一口氣,“一個地方拜一個地方神,去美國我就要上帝保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