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目光都看著,我只好勉強的蹭了過去。
“什麼事?”
“您低下頭,我跟您說句話。”
“啊?跟我?”我拿手指了指自己。
他點了點頭,我湊到他嘴邊。
“麻煩您幫我拿下錢包。在我西服內兜裡。”我不知道他是要幹什麼,但還是照著做了,從他的內兜裡把錢包拿了出來,又是名牌的。他這是要幹嗎?臨終遺言?讓我幫他交黨費嗎?他這種人入的了黨嗎?
“我還有話說呢,您再靠近下。”
於是我又把耳朵靠了下去:“錢包裡沒有多少現金有多少我也不知道幾百吧,裡面有張信用卡,白金的那張,密碼是我生日,身份證也在錢包裡,麻煩您幫我辦下入院吧。”
你大爺!!我心裡當時赫然出現了這三個字。
(24)輾轉反側
我攥著他的名牌錢包,站直了身體看著一屋子詢問我的目光:“他讓我幫他辦入院。”
“妥了!”外科的值班醫生聽我說完這句話,拉著搶救床就走了。“辦完放我們科護士站就行了。”臨出門還丟下了這句尾音。
兩個120的戰友交接過病人之後也都消失的無影無蹤,警察在五分鐘前趕到招呼著門口那四五個人去隔壁的保安室問話。大鬍子又再次坐在了他的辦公桌前拿起了報紙,拆開了一包餅乾邊看邊吃起來。嘿,這幫俗人,難道就沒有一個人認為這事不該我幹嗎?我只是出來打醬油的啊!不對,我只是出來吃個面的。我這是招誰惹誰了。
“大胡,這事我辦不合適吧?我也值班呢,我這還得趕快回去呢。”
“嗯?挺合適的啊,十幾分鍾就辦完了,你們科不也沒給你打電話嗎。剛好他們外科在你們科對面你順道就給帶上去了,沒人比你更合適的了。”
“我跟他不認識!他叫什麼我現在都快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