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這麼厲害,怎麼搞定的?”姚雲天也有些好奇,這只是一轉眼的功夫,頭也梳了,臉也洗了,事還辦成了。當真要令人刮目相看了。
“嘿嘿!不告訴你,以後你要敢對我不好呀!我一樣對付你。哼!”雲杉晃悠著身子。小模樣卻是一臉的得意神情。
而這時,守門的玉兒卻攏著嘴。小聲喊道:“小姐,姚伯父來了。”
“哎呀!這麼快,也不讓我醞釀醞釀!”掛在姚雲天的身上的雲杉如此一驚,道還把姚雲天嚇了一跳。但此時的雲杉卻不管不顧的從姚雲天的身上出溜下來。然後又弄唾液往臉上摸。看得姚雲天直撇嘴,“難道女人的眼淚都是這麼來的?”
而這時雲杉卻哭訴道:“姚哥哥!看來我們此生是無緣了,為保名節。杉兒也只得一死以證清白。”說著,雲杉不知道弄哪弄來一條白綾,往房樑上一拋,拿個凳子便將自己掛了上去。
看著雲杉這怪異的舉動,姚雲天這回算是徹底明白了,什麼叫一哭、二鬧、三上吊,只是想歸想,還是趕緊上前將之託起。生怕她沒坑到別人,卻把自己先玩死了。
“哎呀!…。你不要拉我,讓我去死,我死了姚家就清白了,…。。。”雲杉抓著白綾,道未當真掛上去,而是順著窗欞向屋外觀望。掐算著時間。否則時間沒算好,來的早了,一見便知是裝的。來晚了,那就不用說了,直接來收屍吧。
而此時窗外的姚塵也聽得屋內的聲音有異,頓時加快的腳步,飛身而來。一腳便將房門踢開。見得姚雲天託舉著雲杉,而云杉卻直挺挺的掛在房梁之上。頓時嚇得大驚失色,自責道:“這都怪我了,怪我不問清楚,便冤枉了孩子!快!快!快!你還託著她幹什麼,趕緊將她解救下來啊。”
聽得父親喝止,姚雲天覺得是時候了,趕緊在將身子挺了挺,將雲杉順了下來。而云杉呢,裝得更像,如同麵條一般癱軟的扶在姚雲天的身上。看起來,當真就如同死了一般。
“快!放床上,放床上!”姚塵焦急的在那指揮著,卻不敢上前動手幫忙,因為那封建思想已然在他的腦海之中,根深蒂固。否則也不會見到姚雲天與二女睡在一起,便大發雷霆。
姚雲天將雲杉放在床上,但怎麼拍打,呼喚雲杉就是不醒轉過來。於是姚雲天衝著父親笑道:“呵呵!父親,杉兒好像已經死透了,不如我將她埋了吧!”
聽得姚雲天如此一說,雲杉立馬蹦了起來,跟沒事人一樣。指著姚雲天罵道,“喝!好你個陳世美,我還沒死,你就想把我埋了,去找那個小狐狸精!”說著,便撲向姚塵,繼續哭訴道:“伯父,你可要為我做主呀!相公他有了那個狐狸精就想將我害了,去娶她!”
姚塵被雲杉哭得心亂如麻,而自己又不敢去扶,頓時亂了方寸,哪裡還分得清,那句是真,那句是假啊!頓時怒道:“好孩子,鬆開伯父,看伯父為你做主。今天我就要好好的收拾,收拾,這小子。為你出氣。而且剛才就是他,他若好好與我解釋,也不會出這麼多么蛾子。看來他這一年出門是學壞了,竟然連他父親都敢誆騙,還敢學什麼陳,什麼美的拋妻棄子?…。”姚塵越說,火氣越大,差點沒牽動了星靈甲。
見此情景。雲杉再度哭訴:“姚伯父。你打可是打。萬不可將他打死,那樣我就該守寡了!…”說著她便放開姚塵,蹲在地上嚎啕大哭起來。
“好小子,你誆騙老爹,還敢在外面沾花惹草,這是多好的姑娘啊,處處為你著想,你還不知足?”姚塵一伸手。家法便落入其手中。竟然是一根一米多長的藤條。這種東西,打人打不壞,但卻十分霸道,打在身上便起凌子,令人疼痛難忍,十天半月都好不了。
當然這藤條,姚雲天小時候,也沒少挨。但自從他長大以後,父親就很少動用這家法了。他甚至都忘記了,父親有如此法寶了。而此時的他卻記憶猶新。那些沉睡的記憶。皆被喚醒。頓時心中懊悔不已,“你說我沒事多這嘴幹什麼!又讓這小傢伙給擺了一道。等晚上再好好收拾她!”
想到此處嗎。姚雲天高喊道:“父親大人,是我錯了,我這就去後山閉門思過。就不勞您老人家動手了!”說著,姚雲天便破窗而出,一溜煙的跑了。
“嚯!好小子,長本事了。這窗戶不是花錢買的。說你兩句,你還敢砸東西,看老子我今天不好好,教訓,教訓你!”說話間,姚塵也追了出去,屋內只留下了一臉無奈的玉兒,與蹲在地上裝哭的雲杉。
當然,雲杉與玉兒兩個鬼丫頭計策成功,在那偷笑,暫且不提。此時的姚雲天已然被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