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時玉兒也跟了進來。那條鎖鏈再次撲上,嚇得玉兒連叫都沒叫,便暈了過去。而那鎖鏈則在玉兒的身上停留了片刻便退了回去。只是那雲杉仍在它的纏繞之中。
聽得雲杉的尖叫,藥山頓時覺得壞了,雖然有些心悸,但也只好硬著頭皮上了。而當他剛一進門,那鎖鏈再度審視了一番,將藥山纏住。而藥山則像根木頭一樣,一動不動。連一點星辰之力都不敢釋放。於是鎖鏈便又退了回去。
“喂!大哥行不行啊?摸夠了沒啊?睡著了還這麼色!”雲杉一開始雖然很害怕,但她實在是受不了了,那鎖鏈一直在她的胸前蹭來蹭去的,弄得她癢癢的。
只是這也不能完全怪姚雲天,此刻的這條鎖鏈只是他的一道意念,他要審視每一個經過他身邊的人,如果感到殺意便將之抹殺掉,保護本體。只是接二連三有人闖入,鎖鏈還沒來得及退回,便將雲杉當作了載體。一來二去的便如同撫摸一般。
而此刻的姚雲天也不是如同雲杉所說的那般在睡覺。他只是沉浸在內心的深處,參悟這還不算成熟的‘王者之心。’而這種參悟也不是一朝一夕的。所以他一邊沉浸在悟道之中,一邊修養受損的魂體。
“怎麼回事?胡皇醫怎麼死了?”就在這時,藥澤龍也回來了。鎖鏈便如串糖葫蘆一般將這三人鎖在了一起。
“皇侄別動!千萬不要釋放什麼殺意邪念,平心靜氣!……。。”藥山眼見自己的皇侄衝了進來,頓時大驚,慌忙囑咐到。生怕這個皇侄才剛的邪念還在,那便了不得了。
“嘭!”
還為等藥山的話說完,鎖鏈一彈便將藥澤龍直接丟了出去。而鐵甲軍一見帝皇被丟了出來,趕緊上前接住,只是那力道太大。頓時摔作一堆。
將藥澤龍丟出去之後,鎖鏈再次審視了一番之後,便又退回到姚雲天的體內。
“你個瘋丫頭,別亂動他哦!”藥山叮囑了雲杉一句,便轉身出去,看藥澤龍有沒有事。
“怎麼樣?傷著沒有?”藥山見摔得灰頭土臉的皇侄,心中頓時想笑。但又不好當面笑出來,憋得自己的滿面通紅。
“呵呵!沒事。”藥澤龍尷尬的笑了笑,然後問道,“這是怎麼了?姚雲天為何會突然暴走殺人?”
“你看看吧!想必這段家也該管管了,還有,你這皇城我想也該清洗一下了!否則早晚會出亂子。”
說著,藥山遞給了藥澤龍那張從胡皇醫身上掉落的紙條。
藥澤龍看罷,頓時面色大變。沉聲道:“看來這皇城真應該好好清洗一下了。那皇叔,這裡便交給您了。我會命令鐵甲軍將這院子圍住,不會再讓任何人進來。”
“恩!”藥山隨口應了一聲,他對這鐵甲軍還是放心的,這是一支只忠於皇室的鐵衛。也是當年皇室打江山的時候親手帶出的隊伍。已經傳了多少代了,但沒有一代將之放下。因為這支軍隊,便是他藥家的根本。
藥澤龍走後,藥山便與雲杉、玉兒在屋內守候。但姚雲天仍沒有醒來的跡象。
一晃三天過去了,姚雲天依然再沉睡。而藥澤龍已然命人將皇城內的段家奸細全部肅清,而且派鐵甲軍將段家團團圍住。將有罪之人繩之以法。無罪之人便發配到了邊疆,固守疆土。從此多德帝國之中的頂尖大家族—段家!便從多德帝國徹底消失了。而這正是皇室的威嚴。絲毫容不得侵犯。
而等候了三天之後,藥山也做出了一個決定,那便是,不再等了,直接拉著姚雲天以及此次招收的另七名弟子一同前往青雀學院,而如此一來。藥澤龍頓時是鬆了一口氣。終於將這個不定時的炸彈,送走了。
只是這一路上,也不十分太平。藥山所選擇的路徑都是坑窪難走的山路。而姚雲天卻跟沒事人一樣。無論如何顛簸,風餐露宿,他也一點沒有要醒來的跡象。此時的雲杉也是急得抓耳撓腮。她甚至連色誘術都用上了。趴在姚雲天的耳邊和氣。都沒有用,大大的抱怨自己的魅力降低了。
而就在雲杉與玉兒的焦急等待中,歲月如梭,匆匆而過。一個月後,他們這群學子終於迎來了,第一場入學考試。那便是藥山院長將他們撇下了。每人只發一張去青雀學院的簡易地圖。便飄然離去。那意思便再明確不過了。自己走不到青雀學院的便可以回去了。而且還沒人送。這令眾人大呼上當。
只是已然走了這麼遠,不去還真有點不甘心,於是這一行十人便進入了獸域。不過此時卻苦了雲杉與玉兒。每天抬著舒舒服服的姚雲天滿山的溜達。當然偶爾也有人過來幫忙。但大多數還要她們倆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