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的那幾下掙扯把他全身的骨頭都快弄散了,那種全身每一寸骨頭都要斷掉的痛苦不是一時半會可以好的。
眼前是一個巨大的石牢,幾根巨大的石柱直直的插上石洞的洞頂,石柱外幾盞昏黃的燈插在石壁上,微弱的光從石柱間的空隙射進來,金圈把手放在頭上揉了揉,支著身子坐了起來,看到兩道濃重的血跡從前胸一直垂到腳上,他想起那狐狸在自己肩上所留下的兩道傷口,伸手到那裡摸了一下,那裡竟是完好如初,金圈有些吃驚,扭過頭,藉著微弱的光亮見到了那已長好的傷口,衣服的破敗尚在,傷口的潰爛卻已不見。
金圈有些納悶兒,這時,他抬起頭又打量這石牢,這個石洞裡光線本來就弱,射到這石牢中的光就很少,靠近這外面的地方光亮還能照到,往裡面卻是漆黑一團。金圈透過石牢深處的黑暗,發現在牢底的石壁前靠著七個人,他們已經睡著了。
七個人靠著石壁一字排開,雖都是睡著,可臉上表情卻不盡相同。金圈把他們逐一看過,左面的石牢角落裡,有三個妖怪緊緊靠在一起,是什麼妖怪金圈一時還看不出來,他們三個都穿著一身綠色的皮甲,皮甲都刻的一小塊一小塊的,緊緊的貼在他們身上,三個人梳著同樣的髮髻,細長的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