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時候唯一能夠概括此時江彬心情的一句話了。
見到對方臉上顯出的神色,無鋒哪還能不明白對方心中所想:“江兄,你不必多說其他,李某可以開誠佈公的告訴你,李某重來不是自甘人下之人,人生一輩子就這短短几十年,要在龐大漫長的歷史舞臺上留下一幕,就必須抓住機遇展示自己,現在歷史既然賦予了你我機遇,那我們為什麼不能牢牢把我好這個時機,讓大陸歷史記錄上留下濃墨重彩呢?”
一番話在江彬的心中掀起了滔天巨浪,即使是一夕長談無鋒也從未曾如此向自己這樣一個剛剛投降的將領敞開心扉,對方對自己信任和重視已經達到了一個空前的程度,再無二話,面孔發紅的江彬只是恭敬的一行禮:“願為大人效命!”
大概到此時,這個傢伙才真正的從內心裡臣服自己吧,饒是無鋒以冷靜自謹自傲,此時也不由得生出一番傲視天下的氣概。
第一百一十六節 悶棍
大陸公曆696年11月11日,太平軍兩部主力在會師後再次發起了河朔戰役,11月13日,河間戰役首先爆發,帝國大軍和太平軍主力在河間府南部再次爆發激戰,雙方動用十五萬大軍激戰,鏖戰五日後,戰局已然成膠著狀態。11月16日,河間府城內爆發小規模太平教起義,河朔郡守譚可仁以河間府城守怠慢軍務縱容太平亂黨為名解除了河間府城守方成松的職務,任命自己的心腹原河朔郡內政署署長兼任河間府代理城守,此舉激起了河間府內士商的強烈反對,河間府內局勢一日三變,動盪不安。
11月19日,從黑山繞道天水北部邊境進入河間境內的以小股精銳太平軍在河間府西部與當地潛伏的太平教隱藏分子再次掀起暴亂,並與河間府城內的太平教餘孽遙相呼應,河間府警備師團由於城守的撤換也連帶部隊的高階官員被同時撤換,軍心渙散,完全喪失了戰鬥能力,11月21日,太平軍在河間府西部掀起的風暴終於成型,與河間府城內的太平教亂黨內外勾結,一舉控制了河間府全境,帝國河朔郡守譚可仁狼狽出逃晉中,再次在帝國引起震動。
11月22日,得到河間府城陷落的訊息後,在河間北部前線的帝國大軍被迫後撤,太平軍主力從東西北三個方向向帝國大軍發起總攻,帝國大軍全軍潰敗,帝國西部軍區指揮官武達在逃入晉中府境內自殺殉國。帝國第三軍團軍團長謝立侯隨即被帝國皇帝陛下賜死。
11月24日,帝國皇帝下達命令解除帝國城衛軍團軍團長尤素夫職務。任命他為帝國軍務副大臣,並命令城衛軍團副軍團長錢破軍接任,但接到命令的尤素夫拒絕接受,以此為亂命為由,拒絕接受這個命令。
太平軍乘勝利追擊,11月26日,太平軍主力在成大酋的率領下攻克已經完全沒有防備之力的晉中府城,並佔領了晉中全境,距離帝都最近的地方僅僅只有兩百里地,自此通往帝都的大門已好開啟。11月27日,帝國三皇子司徒峻在接到天水府城守求援後立即率領帝國第五軍團兩個師團和帝國第三軍團僅餘的一個師團進軍天水,並於11月28日正式接管了天水府。
當精疲力竭的司徒玉棠終於見到自己的這位未婚夫婿時,已然是三日以後了,看見眼前這個瘦了一圈的傢伙,鬍子拉碴,衣衫不整。司徒玉棠原本湧到嘴邊的話語又默默的吞了回去,只是恨恨的盯著眼前這個讓她無法用話語來形容的傢伙。
“玉棠啊,來,來,來坐。”見到佳人的無鋒臉上浮起一絲欣慰的笑意,絲毫看不出他有什麼異常,自然大方的邀請玉人入座。
輕輕哼了一聲,司徒玉棠心中雖然有許多話要問,但看到對方這般模樣,倒也不好直截了當的質問,也只好斜身入座,待下人將茶端了上來,整個大帳內只剩下二人,氣氛一下子變得有些微妙。
“玉棠,看你心情好像有些不太好啊,怎麼了?有什麼不愉快的事情嗎?”無鋒放下手中的鉛筆,從案桌前離開,一臉關心狀。
“無鋒,我問你,你為什麼還不出兵,河朔戰事如此緊張,你怎麼還在這裡磨磨蹭蹭,難道你真想看到河朔落到那幫亂賊手中你心裡才滿足嗎?你的心中真的就不願意為帝國盡一分力麼?”想起這幾日的四處奔波,司徒玉棠心中就忍不住怒火中燒,從盧龍府城趕到盧龍南部的黑石集,又從黑石集追到博南府的羊馬口,最後又從羊馬口馬不停蹄的來到鷓鴣關,終於堵住了這個四處“流竄”的傢伙。
“你是不是在躲我?如果你不想見我,可以直接明說,我不會像那些女人一樣糾纏不放,但是我還是要提醒你,你自己作為一個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