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事實上布雷默卻知道自己甚至連只是一個偏將的索爾德還不如,至少他們有機會去建功立業,可以撈取無數好處和功勳,而自己卻只能傻呆呆的坐在這兒充當一個永遠不可能用得上的預備隊長。美其名曰防範旁遮人的偷襲,這種情形下旁遮人是傻子麼?會來招惹氣勢正盛的己方?
搖了搖頭,其實內心深處布雷默也知道自己是不可能與卡德米德和索爾德相比的,卡德米德是汗王王妃的孃家人,而且也的確有些本事,而索爾德則是拉姆將軍昔日知交好友的子侄,而自己不過是一個破落貴族子弟,能夠走到現在這一步已經算得上家族中的光榮了,還能奢求些什麼呢?
情緒低落的布雷默禁不住再次長嘆,意態索然的把目光投向懸掛在帳壁上的地圖,地圖上鮮紅的幾個箭頭由東向西一字擺開,已經深入到了海德拉巴人腹地深處,可是這又能怎麼樣呢?一切都與自己無關,自己不過是一個冷眼旁觀的席外客罷了
帳簾無聲的被掀了開來,鑽進大帳的基洛看見主將情緒不振,原本想說些什麼,此時卻有些猶豫了,他能夠理解主將的心情,他自己何嘗不是一樣,原本以為能夠撈得一場半場仗大,也好檢驗一下一干手下這麼些年來訓練的成果,沒想到卻落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