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是民政上的事務,為何你卻如此積極呢?”薄近塵語氣一轉,變得有些陰冷。
“呃,薄相,非是永志逾權,實是永志麾下三十萬人馬急需生活和補充武器,才不得不來聖都向聖王和薄相請援啊。這個中苦衷,還請薄相理解。”於永志此時顯得愈發卑恭,看在薄近塵眼中卻是齒冷不已。他其實已經知曉於永志來的目的了,自己本來就不分管民事,只是由於自己的威望所在,加之看法和主張已經和聖王的看法完全對立,所以聖王才會想出這樣一個法子,表面上來徵求自己意見,其實一切早已決定。
“哦,我又沒有分管民政,這個問題你應該去請示文相才對,只要你們決定了,不必再告知我。”薄近塵將身體躺進椅中,身體微微蜷起,“去吧,永志,只是方式方法上還需注意,對那些礦主也需區別對待,那些可比寡恩民憤極大的礦主自然不用多說,但民望高聲譽好計程車紳卻絕對不能亂動。”
知道一切已經不可避免,但薄近塵還是忍不住多說幾句,希望能夠盡到最後的努力,雖然他也知道其實這些話根本難以入面前此人的耳中。
心中一陣狂喜,於永志表面上仍然必恭必敬的行禮道:“薄相,那永志就去了,永志呈報文相後便要返回河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