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更多的利益,沒有共同利益基礎,單單靠我們漢諾威一國,如何與唐人抗衡?”
“但是唐人控制了西印德安就會對我們的東方產生巨大威脅,你也看到了唐人的勃勃野心,而且德斯坦省的民眾也十分支援我們,這種情況下我們怎麼能坐視不管呢?”卡巴斯基辯解道。
“卡巴斯基,要管也得具備相應的實力才行。以我們漢諾威公國一國之力如何管?管得了麼?漢森同盟其他國家除了一次性掠走西印德安地財富時還有興趣,他們這以後會對這明顯只有我們漢諾威公國得利的事情感興趣麼?至於說德斯坦的民眾,他們潛心皈依聖靈教,那無論是生活在誰的統治下也是一樣。漢諾威不可能為了他們而讓我們自己的子弟白白犧牲。”巴揚佐斯基斷然道:“上一次我們入侵西印德安就應該見好就收,大大方方將西印德安交給唐人,說不定還能從唐人那裡撈取一票贖金或者酬勞,現在,哼哼,人財兩空,還得承擔這麼大壓力。”
“現在說這些已經毫無意義了。陛下不是已經全權交給你來處置了麼?你就看著辦吧。”卡巴斯基辯不過對方,扭頭而去,只留下披甲軍人一人獨自佇立在空空如也的室內。
巴楊佐斯基何嘗願意這麼做,但是不這麼做,漢諾威就會迎來更大的危機,唐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