駐紮在米蘭首都拿波里的米蘭王家海軍第一艦隊和駐紮在米蘭每三大城市也是第二大港口的塔蘭托米蘭王家第二艦隊,塔蘭託位於北珍珠群島嶼和北上暖流上交江處,漁業資源尤其豐富,方圓百里都是著名的漁場,無論是經濟地位還是軍事地位都極為衙要,所以這裡也建成了米蘭海軍的第二大基地。在此之前凌天放還參觀了米蘭最大的造船廠拿波里王家船廠,深入船廠車間和船塢中視察,隨後凌天放又造訪了位於米蘭王都拿波里城郊的米蘭王家海軍學院,以官方身份邀請米蘭王家學院院長及其部分教授做客位於西疆南海自治東薩摩亞港的西疆海軍學院。
第十七節 簡單日記
大陸公曆699年10月29日,在米蘭王國逗留了6天的西疆軍務者長凌天放登船從塔蘭託港元悄無聲息的南下,沿立腳點大東洋海岸線經過馬哈德和安達科兩個公國的海域直駛大南洋,準備前往西疆在大南洋中部取得一處落腳點,馬汶群島中部的鷺島,視察鷺島軍港的建設情況。
就在整個北方大陸已經進入深秋季節之時,在大東洋部進入大南洋北部水域的地段卻像是感受不到多少秋意,豔陽高照,暖的陽光灑落在板上讓整個航船顯得更加古色古香,事實上這船年辰並不長,不過三年時間而已,只不過長期在風浪中顛簸,也讓這船多了幾分滄桑的味道。
這是一隻看上去再普通不過的中型單桅客船,長不過二十餘米,加上舷下一層也不過兩層,遊管轄最多不過三十四人,不過這船已經被客人包了,整個船上的客人不過寥寥幾人,不過包船費用卻是不少半點,這也讓船廠主大為高興,這些好像是來自於北方唐河帝國的黃種人看樣子十分有錢,在商談租金時竟沒有半點討價還價,相當爽快。
從塔蘭託啟程前往馬汶群島的鷺島,路程雖然遠了一些,不過這段海路算清靜,不像走北邊還得擔心倭地那些浪人遊寇們的襲擊,南邊都是三國同盟海軍巡邏的範圍,倭人一般說來不敢到這邊來撒野,再往南就是南洋聯盟的地盤了,南洋聯盟的海軍雖然出來巡邏地時間並不多。但來往頻繁的武裝商船卻是隨處可見,倭人同樣不敢到這些地方來露面。
讓船主有些奇怪地倒是這幫人去的地方。那鷺島雖然船主根椐海圖和行船經驗也知道方位,但據他所知那可是一個並沒有多少人居住的荒島頂多也就是一些打漁為生的當地著,不過吸說現在南洋聯盟的人將那座島嶼劃給了唐河人,唐河人正在那座島嶼上搞開發,不知道這幾個唐河人是不是也是為了開發一事而去。唐河人是不是太富裕了,連這些名不見經傳的小島也感興趣,真不知他們是怎麼想的。
輕輕推開舷窗。將舷窗支開,一抹陽光灑落進來,微帶暖意的氣流竄了進來讓凌天放心情變得稍微放鬆一些,將書頁合上,從隨身攜帶地書囊中取出一疊紙張。一支精緻的毛筆也被隨時手拔了出來,凌天放並不喜歡唐河人傳統的毛筆,不過毛筆對於他來說也一樣勝任,在處理公務的時候,他更多的還是用毛筆,但在作自己的私人地記錄比如寫日記的時候,他更喜歡來自西大陸的毛筆。
坐在舷窗後的案桌前。凌天放抬起頭來望著湛藍的海面呆呆的出神,好一陣後,才像想起了什麼,開始俯首疾書。
“這個叫做阿爾弗雷德塞耶馬漢的家秋果然是一個天生奇才,居然能寫出這樣一本奇書,所以它是奇書一點不為過,我敢斷言整個東大陸能夠讀到這本書的人不會超過五人,不知道泰王殿下是怎麼得到這本書的,不知道西大陸的那些君主的貴族們有多少接受了這本書的觀點,如查他們真的都接受的這本書的觀點,那我們離他傘兵距離就太大了。”
反映起頭來一陣凝目沉思,凌天放再一次垂下頭繼續自己每天固定地工作:“海權這個觀念在許多時候都還只停留於我們口頭或者思想中的某個角落,甚至更多的是當作一個比較時髦的名詞來使用,真正明白這個詞語含義的人並不多,即便是我自己在閱讀完這本書之後也只能說有了一個大致模糊的概念,不過我很欣慰,至少我知道我已經跨入了一個新時代地門檻,在東大陸,我相信跨入這個門檻人的寥寥無幾,而真正能夠意識到海權的重要性而開始有所行動的人則更少,但泰王殿下應該是其中一個。”
“雖然很多人還不能系統化的理解海權的含義,但並不代表他們在現實中就忽視了海權的衙要性,至少我們的鄰居倭人、米蘭人以及馬哈德人和安達科人就是如此,甚至連南洋聯盟中的某人同樣意識到了這一點。”
“我很羨慕米蘭人的敏銳性,也許是倭人在大東洋上過分囂張的表現刺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