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中心一座象徵性的城堡作為城市共和國的議會和執政府所在,但是現在卻葡匐在自己腳下了。
雖然控制了整個錫金城乃至錫金島,但是曲波卻知道自己的控制能力相當薄弱,諾大一個錫金島,雖然錫金軍的主力己經全數派往了南安地區,但是留在錫金島上的殘存兵力至少也有三萬人左右,現在共和國衛隊已經崩潰,但是第一師團沒有能夠全殲這支部隊、至少有五千人逃走了,如果是在大陸上這五千人根本不在話下,但是這是在錫金島上,五千人逃入民間,也許就會攪動起一場風波。
曲波現在急需海軍能夠打破錫金海軍的封鎖,將後續部隊送上來,哪怕只是送上一兩個聯隊救救急也是好的,手中多一個大隊兵力曲波覺得心頭都要踏實許多,在這個四面都是敵視或者淡漠的目光中,曲波第一次感受到深處敵後是什麼感覺。這個時候他必須要炫耀武力,讓錫金人深刻感受到大唐軍威之盛,讓錫金人意識到如果稍有不軌之心只會給他們帶來死亡和殺戮。
所有議員和執政府的官員們都已經被牢牢的控制起來了,還有他們的家眷、包括那些領兵在外的錫金將領和軍官們的家眷。如果不能控制住這幫人。即便是議會做出的撒軍決定他們也有可能照樣不執行。不過從現在反饋地訊息來看,至少錫金陸軍己經在不折不和地執行這道命令了,這讓曲波心中放下許多,議會的命令似乎對海軍的約束力要差一些,不過沒關係。只要陸軍開始撤兵,婆馬山要塞和庫魯克要塞一下,錫金人就應該明白大勢已去了,孤懸海外的錫金島失去了西薩摩亞和南安的策應,就算是能夠生存下去也會變得相當困難。
看著站在城堡大廳臺階上有些走神地師團長,副官猶豫了一下還是緊是兩步趕上來道:“師團長。幾位議員先生已經到了。”
轉過看來,曲波的臉上始終是那副古井不波的神色:“我馬上過去。”
謝特哈茲有些惴惴不安的瞅了一眼旁邊一臉滿不在乎的肥胖老者。旁邊幾人都是心神不寧的樣子,唯有這個傢伙什麼時候都是這種樣子,現在可是刀鋒逼頸了,不比其他時候,這個傢伙還是一副有恃無恐地模樣,難道這個傢伙心中真的有底?
“阿勒比爾賈,你說這位唐人將軍為什麼會把咱們幾個叫來?莫非你知道底細,我看你好像胸有成竹地樣子啊,大夥兒說是不是?”謝特哈茲實在按捺不住自己的好奇心,雖然相信那位唐人將軍不會對自己不利。至少在座的人都已經按照他的要求連署罷免了執政官,並且也有議會作出了停戰撤兵的命令,但是畢竟刀把子掌握在唐人手中,只要對方一聲令下,又不知道會有多少人頭落地,在沒有獲得一個準確的訊息之前,謝特哈茲相信所誘人都該和自己一樣不踏實。
“哼哼,我知道你們在擔心什麼?不就是擔心人家對我們不利麼?可是我們已經按照他們的要求做了一切。還要咱們怎麼樣?難道唐人還想來一個屠城,把咱們錫金人全部殺光不成?那也不至於非要把咱們幾個招來通報一聲吧?想開些,我估模著這一次人家找咱們沒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弄不好還是好事情呢。”
肥胖老者咕嚕咕嚕的吸看來自沙刺伯的水煙,純金鍍面地粗大煙筒似乎在炫耀著這種玩藝兒身價不菲,謝特哈茲很是看不起對方這種做派,尤其是這個時候,那不是故意刺激那些唐人的慾望麼?
看見一干平素都是趾高氣揚現在卻垂頭喪氣惶惶不安的夥伴們,肥胖老者忍不住裂開肥厚的大嘴笑道:“怎麼,不相信我說的?咱們就在這兒打個賭,若是一會兒對方來了和我說的差不多,那諸位記得欠我一個情就行了。”
“行,你說說為啥唐人找咱們幾個來?”另外一個乾瘦的議員坐不住了,他實在承受不住這種等待的壓力,哪怕是一根救命稻草這會兒也願意抓住。
“嘿嘿,看看咱們幾個,雖說都是議員,但是咱們相互間都知道底細,謝特哈茲,你父親不就是一個賣油郎出什麼?熬了幾十年,身家傳給你、現在也算是咱們錫金轉口貿易商人中地佼佼看了吧,不過這個出身可是改不了的;哈美齊,你不也就是這十幾年才發起來麼?若不是那幾場暴風雨你統幸躲過,估計那幾家海運業的鉅子們早已經把你給排擠跨了吧、可你三十年前還在幹什麼?錫金船廠的一個學徒工吧?多樂奇你呢?若不是你女兒嫁了一個好人家,給你賺來了不少嫁妝,女婿給了你一些機會,你能翻得起身?只怕你還是東邊鹽田你的一個曬鹽漢吧?”
“阿勒比爾賈,我們是讓你告訴大夥兒唐人找咱們的原因來著,不是聽你來消遣咱們的家世的,難道你的家世就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