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今日貧嘴丫頭身體不適,好像是老症復發,從昨晚開始便頭疼欲裂,今天就小更五千吧,明日恢復萬更。
088,表白
屋漏偏逢連夜雨,本來就因疲憊著急趕路的蘇漣漪,又碰到了糟心的事——車壞了。
正當漣漪和老馬頭檢視車輪時,有兩輛豪華尊貴的馬車先後停了下來,第一輛是葉詞的,第二輛是李玉堂的。
葉歡先是蹦了下來而後是葉詞,“漣漪,出什麼事了?”葉詞問。
漣漪回頭看向他,有些無奈,“車壞了。”
第二輛馬車停靠,車伕下車搬了車凳,墨濃在一旁等候,一身白衣的李玉堂踩著車凳優雅而下,銀色月光在他雪白的衣上發出盈盈光彩。
今日備受打擊的葉詞,這一下子忘了打擊,“太好了……不對,是太不幸了,漣漪你上我的車吧,我送你回去。”大獻殷勤。
漣漪能上葉詞的車嗎?自然不會。既然知曉葉詞對她有心,她便不會給他任何機會,是對葉詞負責,也是對自己負責。“不用了,我怎麼忍心把馬大叔自己留這?我等著馬大叔修好。”
老馬頭一回頭,想對蘇漣漪說——不用,他自己修就行,漣漪小姐早些回去休息。但這話剛到嘴邊,就看見蘇漣漪刻意對他使的眼色,便嚥了回去。
葉詞哪能看不出?嘆了口氣,“漣漪,我保證在車上不對你進行騷擾行嗎?你看你,累得眼睛都是腫的,想必因為趕路,昨夜也未睡吧。”
漣漪搖了搖頭,還是不肯上他的車。其實,真的很累,而且她留在這非但不能幫上馬大叔,相反會給其壓力,讓其急躁,修得更是慢了。
李玉堂冷眼看兩人的對話,而後道,“蘇小姐,上我的車吧,我送你一程,墨濃趕車,將我的車伕留下陪著一起修車,想必也快上一些。”
漣漪不得不說,李玉堂想得周到,這些都是她需要的,尷尬了下,“那就……麻煩李公子了。”好笑,一天前還恨得咬牙切齒,今日竟可以握手言和,人與人的交往啊,很微妙。
“你……李玉堂,你這是要與我為敵!”葉詞怒了,李玉堂這小白臉插什麼手?
李玉堂微微一笑,“葉公子,你與蘇小姐都是李某的朋友,對朋友伸出援手有何不對?”
葉詞氣得咬牙切齒,“別和我裝糊塗,你這小白臉想什麼,難道我能不知?”
蘇漣漪輕輕嘆了口氣,“葉公子,原以為您是大智若愚玩笑眾生的智者,請別讓我失望,更別無理取鬧。”說完,轉頭對李玉堂道,“再一次表示感謝。”
李玉堂微笑著點了點頭,命車伕取了工具留下和老馬頭一同修車,待蘇漣漪上了車後,才轉身上車,墨濃將車凳搬上去,坐在車廂外,駕了車。
隨著一陣噠噠噠馬蹄響,李家馬車逐漸遠去。
老馬頭看了一眼葉詞,他都一把年紀了,小孩兒的心思哪能看不出,這位尊貴俊美的公子定然是喜歡漣漪小姐的,可惜啊,漣漪小姐有大虎了,他老頭子是很看好大虎的。
葉詞看著遠去的馬車背影,如果說白日裡心頭是貓抓了,現在就是被刀割的,疼!生疼!
從來沒有一個女人讓他這麼揪心、無助過。
葉歡在一旁,暗暗嘆氣。少爺看似風流,其實是很有分寸的,但今日,怕是真栽了,就栽在這蘇漣漪小姐身上了。
李家馬車,墨濃趕著車。
寬敞舒適的車廂內,是李玉堂和蘇漣漪兩人。
漣漪暗暗打量了這車廂,心中感慨,不愧是有錢人的馬車,真夠豪華!若是放到現代,恐怕這也算是勞斯萊斯了。
其車廂比普通車廂明顯寬敞許多,座位上是厚重柔軟的錦緞坐墊,車廂深處是小櫃子,那櫃子中想必放著茶果等,車廂兩邊有一可拉出的摺疊小桌,腳下是名貴毛毯,車廂壁也垂著繡工精美的掛鏈。
李玉堂看似平靜地看著車窗外,其實心中也是緊張得很,只因為身旁的女子。
漣漪想了一想,覺得還是有必要表示感謝,“李公子,今日還是多謝了,無論是在宴席上還是剛剛。”
李玉堂搖了搖頭,“哪裡。”
說完後,兩人不知再說什麼,於是,便只有沉默。
兩人關係很有趣,說陌生?但曾經一度,背地裡恨對方咬牙切齒;說熟悉,但兩人這才是見第二面。
當然,這些是就蘇漣漪所言,李玉堂之前多見了幾次本尊。
過了好一會,李玉堂突然開口,“蘇姑娘,我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