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能行此千年未聞之事。”
聞言無名只是笑了笑,沒有說話。康德也不追問,只是抬頭看著天花板。似乎在思考什麼。少頃,他突然再度開口。
“我聽說你想感悟華夏儒家真諦,由此悟道。不知這一路走來,可有什麼收穫?當然,你可以不回答。”
“能得名師指點,豈能隱瞞。”無名笑了笑,一五一十的開始講述起來。
他先從無味道長對儒家的批判說起。說到無味道長認為,人的天性就是趨利避害,隨便講仁義只是在自掘墳墓。而後,說起東方傲的困惑。對老百姓再好,也不如直接用武力壓服他們。民心似乎沒有什麼用,老百姓只管誰能給利益,不聽誰的會吃虧,並不是真的因為你對他們好,就可以對你好。
“嗯,然後呢?”康德笑眯眯的說到。
“然後我相信二師兄的話,大道應該指向的是一條返璞歸真之路,絕非弒殺之路。”無名回答。繼續說了下去。
他說到看到法家的諸多問題,所謂法治只不過是一種理由。當對上位者有利的時候,他們就**治。當對上位者有害的時候,他們就繞過法治。老百姓自己不能說了算的所謂法治。其實根本就是在欺騙而已。
而後去了女子公會,接觸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