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才可以各人自掃‘門’前雪,而不會導致天下大‘亂’。”
聽到這裡雲嶽恍然:“我可否這樣理解,你是說想在現在這個正氣盟做頭目,必須‘胸’懷為國為民的理想,處處從全域性考慮問題,而不能像老百姓那樣只需要過好自己的小日子。”
“不錯,我就是這個意思。”無名點頭稱是。
他接著說,荀子給法家搞得那套“正名”,那套崗位責任制本身是對的。作為構成平臺骨架的各級頭目們,他們是公務員,自然需要處處從“公”的角度思考問題。所謂的公,就是善良,就是仁義,就是不從個人或者小團體‘私’利出發,而是從全域性出發。
只是,法家以為,責任明晰,按成文的條條框框來考察頭目,就萬事大吉。即使他們是‘私’心很重的人也不怕。這一點,荀子錯了,孟子才是對的。
“為什麼?”雲嶽不解。
無名道:“記得當日在群英殿總舵大殿,我問無味道長。你既然那麼推崇趨利避害。那麼鄙視崇高理想,那你搞群英殿以來,到底得到了什麼實際的利益?他被我問得啞口無言。”
“盟主是說,其實無味道長也是一個講理想的人對吧。他恰恰因為有了那套法家的理�